书舰的表登时转忧为喜,“对了,我正巧给您备了小糕,起先是想当作宵夜献给您的。您要不尝尝?”

    轻巡小姐的拳拳盛意向来罕有能抵挡得住,因说谎而加深罪恶感的青年也不例外。不消多久,她就将盛放着小糕的碟子优雅送至的桌,而后以不置疑的气势利落用餐勺挖口的分量,并示意挥官张嘴。

    “这……卡律……这免……”

    卡律狄斯立即本正经回应了挥官的犹豫:“考虑到数分钟前才脱离不适,您的身体理当休息段时间。喂食还请家来。”

    想起之前自己也曾被卡律连着喂过几周的饭食,男实在没有理的言论来推掉灰褐瞳女仆的服务。他只得遵从女仆小姐的吩咐,扭扭捏捏。秘书舰则微笑着把小块的糕送进挥官的嘴,对的别扭毫不意,且间或会递、咖啡用于解渴。

    只是糕的确好吃。单吃糕会有甜得齁的感想,不过若有咖啡这类微苦的饮料来调味,超量的甜味便得到了和,从而在青年的齿间播散回味无穷的甘

    ……总感觉,会瘾。挥官这般想着。

    无需脑,无需手,如此养就会将想要的、事、物皆安妥当。这在部分看来应当算是堂了。好逸恶劳纵然不是类本的全部,可要说劳者们喜欢当不眠不休的劳作机器,那他们面定然会有异议者吧。何况卡律姿众,没有正常男会讨厌和顺、善良、又肯设身为你着想的尤物的。

    倒不如说,目的问题是由于喂糕的客观需求,轻巡小姐得缩小同挥官的间距,而那两只为衬衣所拘束的兔不止进入男触手可及之,俗语叫“带球撞”。衣服开口的皙肌肤则若隐若现呈现在他底。这使得早已有心仪女子的青年困窘,把手反背在身后,如嗷嗷待哺的雏鸟般按卡律的步调行,避免时冲酿成惨剧。

    和咖啡没几分钟便喝了,甜品也只剩了碎屑。在糕屑后,卡律狄斯笑眯眯看着面前紧闭双目、不明挥官。

    “糕没有了哟~”

    “……啊?哦。”

    糊糊的挥官这才回过神来,揉了揉睛:“谢谢你……”

    他本来是想说“谢谢你,狼星”的,但感谢的话因躯体意识的反馈而哽在喉咙,半说不。藉着好不易回归的理,他过了半晌才认知到当前兼任秘书舰的舰娘是卡律,而非他的恋。这个颠倒错的现状霎时让男身冷汗。

    “……谢谢你,卡律。”

    “您不用这么客气的。”有着“鸣”导权的浅灰女仆意识到了这谎言背后的真相。灰褐眸彻底失去了彩,只不过受影以及昏沉的脑的影响,挥官很难正确把握少女此时的神。

    因此当反噬接踵而至之时,青年亦任何有效的抵抗。

    “况且,您的肚子虽说填饱了,但是这……”娇的女仆挂轻笑着踱至挥官的后方,用葱着他胯间的那小帐篷,“貌似肿了起来呢。”于审核报告时多次遮住文字的那对巨几乎是不受阻碍架在了男的后颈心保养的像柔顺的柳条样垂落在他的周围,沁心脾的气随即弥漫开来。

    而挥官的注意力都被卡律所的方向给引了。他是名普通的男,自是知晓那的原因非是病变。然而挥官的器官早在他本都不知的时候就开门揖盗,经年累月摄取加入舰娘体液的特制剂会令已有“鸣”效果的体对相应的舰娘及其体液产不可逆转的成瘾。添加了致的甜品、咖啡和令他越陷越深。临时秘书舰那甜的侍奉则宛如无孔不入的,从外部软化青年的理智,钝化他的反弧,并举击破这防御设施形同虚设的城池。

    堡垒往往先从部攻破。

    “喝……喝点凉说不定就能好……”

    对现今的挥官来说,卡律狄斯已可完全视作自走式烈。他的呼在变得急促,他的决断能力在以雪崩之势跌落。即使能看到自己在什么,听见自己在说什么,男脑也无理解自己的那些言行,心口不更不为奇。

    “我怕等来会赶不。”少女的尖这时像是位妙的舞者,竟在青年的裤裆自在跳起舞来,“不如这样好了……”

    卡律轻巧啮咬着挥官的耳朵,呵的热气挠得他浑身痒。

    “就让家来治愈吧。”

    柔荑抚摸着裤子凸廓,灰瞳舰娘亦在原有的进度再跨步,妖娆衔住了暗恋的男的耳:“只要手,的这定会被治好的。”她毫不给挥官否决的机会:“您接来是想要卡律用手治愈呢,还是想要卡律用嘴治愈呢?”

    “卡律……不要……”尚且保有常识的男因“鸣”的效果与透支身子的自渎而无从施力,只好勉为其难了几句哀求似的语句,希望秘书舰就此停手。轻巡小姐却径自把这些话当成了耳旁风,在她挥官跟砧板的安格斯牛没多少差别,就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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