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永贵哥……”小琴勉强开口,声音堪比蚊子叫。 “声点!” “……永贵哥!” “这就对了嘛。” 这名叫永贵的糙汉子听到小琴柔声细语的“呼唤”似乎满意了,笑道: “嘿,别说,咱们小琴自从和那厮跑去省城,变得越俊俏了。瞧这脸,净净红扑扑的,还有这身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怕不是个姑娘了。” “不是姑娘那是啥呀?”另明知故问,脸坏笑。 “我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