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翘着,在空气晃了晃,圆硕部浑浊的液体要的微微渗,整根憋得紫。 面朝镜子,余声被父压在他与镜子之间重新进入。 身被承受着器的冲击,卵每都打在她的两瓣股啪啪作响,随着次数的增长逐渐留深浅不的圆形红痕。 越夹越紧,快感渐渐蔓延至尾椎。 男时狠狠撞向她,娇小的身影似乎要整个嵌入镜面,红肿的几乎被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