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竞技场(九)奈娜,我不要你了

个,问他:“所以你要把自己放?”

    “对我来说,这也不能算是什么放,毕竟我之前就不想继续呆在斯卡王了。这几个月,算是个曲,我玩得很开心,谢谢你。”

    后这句话太刻薄,把两切归咎于时的寻欢作乐,而所有近似于坠入河的感觉,全部都成了她自己脑子热的想像。有瞬间,奈娜觉得自己真的要窒息了,但她仍在试图后的抵抗。

    “我不相信你。”她又说了遍。

    “相信什么是你的自由,但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了,这是我的自由。”

    “就像政变之后那次样?”

    “对,就像政变之后那次样。”

    她的脸变得惨而憔悴,像个刚从来的

    “那我呢?”她问。

    这个问题让伯塔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突然笑了声,“就像你当时说的那样,继续你的女王,然后有,会选你的王也说不定。很多年以后回想起来,你说不定还会觉得好笑,感慨自己年轻时居然会这么易就被个坏男给骗了。”

    奈娜把深深低了去,不再说话了,放弃了将他拉回彼此享的那个世界的企图。现在,她想睡觉,个好梦。梦真是个神奇的,在梦可以去到任何方,田野、川、河,又或者是,片位于海边的沙漠。

    那种方,果然是不存在的吧。

    “请你去。”良久之后,她这样说。

    没有让他“滚”,是她后的骄傲了。虽然那么说会很解气,但被恋抛弃到底是很丢脸的事,所以,不表现悲伤,不表现愤怒,这是她唯还能保有自己后那点可悲的尊严的方式。

    短暂的沉默后,他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在她身旁蹲来,这个更近的距离让他的语气听起来比刚才柔和低沉了些。

    “奈娜,我直忘记告诉你,沙漠种植物,可以千年之久,但只会长两片叶子,叶子长来后,去,因为它把心给了叶子,但它会直等在那,等到千年过去了,再和身体的那另部分重逢。”

    奈娜根本就听不进去,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刻还提起这些无关的事,什么叶子、,那些破植物,她点也不在乎。

    “请你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伯塔没有,她的仍然深深低着,拒绝去看他,因为如果此刻对他的蓝睛的话,她怕自己会失控去打他,或是泣不成声。

    “去!”她突然声吼道。

    然后,她听见连串的声音:他的靴子踏在的声音,门被打开的声音,门被关的声音,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她自己微弱的呼和壁炉的声音。

    她仍然坐在那,低看着自己的手心的纹路,心想:刚才在议会厅,刚才在他面前,她表现得算是好吗?还是不好?她打心底不想知道,在心深,她想逃避,不想抬,因为只要抬了,刚才切就会彻底变成真的了。

    阵急促刺耳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省时刻。

    “进来!”她坐直,手不受控制颤抖起来。

    有打开了门,是她的书记官。奈娜的手不再颤抖了,却又因为来者不是伯塔而感到股钻心的失望。

    “女王陛,打扰了。师部那边送来了今年季农事典礼的规划,请您阅读和批准。”

    “农事典礼?”

    “是的,陛就是月了。”

    “又要月了。”

    “是的,陛。”

    奈娜呆坐了会,而书记官耐心站在门口等待着她的示。

    “放在政务厅吧,我晚点会看的。另外,我草拟放伯塔的敕令。

    “原因写什么呢,陛?”书记官面不改问。

    “他在和苏塞的战争刻意隐瞒报、抵御敌军不力。”

    “好的,我了解了。您是要搬回王了吗,陛?”

    “对,要搬回王了。”

    书记官离开了。奈娜慢慢站起来,揉了揉自己僵的肩膀,深了口气,心有些惊讶于自己居然到现在都泪也没掉。她走门,现安蒂爵正等在外面。

    “女王陛,您的质询进行得还顺利吗?”

    奈娜对他个微笑,“谢谢,很顺利,我也已经了决定。明早晨,请您和各位贵族像战争开始前样,来政务厅见我。”

    安蒂对她深深鞠躬。他知道自己的这步已经胜利,那当然就无需多说什么了。

    奈娜觉得有些虚脱,像是长久在太阳底行走后会有的那种脱感。她转身朝另个方向走去,自己也不太确定是在去哪

    侍卫队队长走到她身后,轻声问:“女王陛,您要我们怎么置前任僭?”

    “谁?”奈娜神恍惚问。

    “……利维殿。”

    奈娜“啊”了声,然后说:“放了他吧。然后,让这些先别跟着我了。”

    她的是无论她去哪都紧紧跟在后面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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