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画像举起酒杯——她对两年的相毫无记忆,可他为了丢掉了家和,想必是可以理解她之前的那些可笑妄想的吧? 有在敲门,于是她轻声对画像说致辞,仰喝了那杯散着浓郁的茴味的绿液体,任由剧烈的灼烧感木掉心脏的疼痛。 “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