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崖4妻子的眼泪(H)

    

    除了他的妻子,概没有可以知道子爵的恶劣行径。

    毕竟谁能想到严肃正直的奥宾子爵居然和其他堕落不堪的贵族样,热衷于让妻子在床对他说那些比娼更放的话语。

    而他也真心实意以此感到满

    区别只在他不想践踏妻子的尊严,而是想被妻子直需要。

    他执起辛娅脱力的左手,在她戴着戒节印吻,深深看着她,轻柔而郑重答复:“遵从您的意志,我的女士。”

    他带着她的手,沿着他健硕的身躯探,让她感受伴侣的体,如同仆从领着清点她的财产。

    直至那只手拢不住的巨物在她的掌,几乎要将她的手心烫伤。

    昏沉之间那股深埋心底的恐惧隐隐浮现,她意识抗拒着德克的靠近,试图阻止他抬起她双作。

    德克只是安抚再次覆她的瓣,勾住她的尖,用柔的吻消解她的防备。

    丈抚给她带来了安全感,她又感到了沉溺,忘记了那闪而过的忧虑,顺从勾住了身的脖颈,享受这快乐的刻。

    些微的缺氧让她没有多余的力去注意以外的变化。

    辛娅不知晓,在她失神之间,她的双被压的角度,润的彻底在了男的身

    它不理解的意志,只是渴求着,甚至在逡巡的巨器的端经过时,热,把晶亮的液涂抹其,邀请着对方的侵犯。

    而德克向来不吝于满妻子的渴望,只要他有,只要她想。

    他用手再次缓缓揉弄着她的口,让她放松,后的准备,而后在她惬意的低,悄然压着她的,扶着器,坚定入。

    痛——

    仅瞬间,辛娅面象征着就尽数褪去,唯余体几乎撕裂的痛苦。

    她面痛呼声,修得圆润的在痉挛之划开了德克的背部的皮肤,留道道痕。

    “德尔…我疼……”

    辛娅哀声乞求着,无力推拒着身的男泪决堤般从翠眸,想让他心软离开,停止对她的折磨。

    但猎物的泪真的可以让猎放弃吗?

    “再忍忍,很快就好……”德克却只是伏在她的耳边,嗓音沙哑哄诱。

    言细语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角,脸颊,带着她贪恋的与细致,但截然相反,他的手依然紧握着她的腰肢,力道之甚至让她瓷的肌肤了骇的红痕,扼临阵脱逃的可能。

    辛前的画面无控制年前重迭,难言的恐惧让她的本能叫嚣着逃离。

    她哭得可怜,却唤不回男怜惜。

    长久以来的经验让德克清楚知道,这种关放弃无异于功亏篑。

    体型与力量的差距终究压倒了切,她的丈依旧维持着侵入的节奏,甬道无力抵抗来者的进犯,在她濒般的痛呼器破开了层层软,抵达了深

    窒息般的热包裹着德克的,给他带来了巨的刺激,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额角渗,英俊的面都因过于忍耐而变得扭曲。

    这样的对于他而言也是折磨。

    他本能想要抽,在妻子的身体挞伐,获得更多的快感。

    但他不敢,他害怕自己的会让辛娅受伤。

    就着结的姿势他将颤抖落泪的妻子抱起搂在怀,不住吻着她的角,抚摸着她的瘦削的脊背,低声哄着。

    然而这次辛娅却似乎怎么也哄不好,只是不住撑着他的小腹,想要从他的怀逃离,仿佛他不是她的丈,而是残的行刑者。

    德克无声叹了口气。

    两年的时间终究是太久了。他们的调和的矛盾也被漫长的时间无限放

    她对他的身体已然陌得如同那个惨烈的初夜。

    即使已经极尽耐心用前戏减轻她的痛苦,但理结构的差异面前,那些抚与扩张只能说聊胜于无。

    他心知肚明,更多的时候那不过是让辛娅放戒备的糖衣。

    不知哄了多久,辛娅哭声渐弱,呼也逐渐变得平稳,只余了低声的抽噎——她终于适应了身撕裂般的饱胀感,接受了和丈彻底结的事实。

    在又次深吻,德克抚摸着妻子的长,尝试着缓缓抽。半软的器在摩擦被层迭褶皱与热的触感包裹着,吮着,没有多久就再次充,变得凶悍而狰狞。

    那种难熬的饱胀感又来了,只是长时间的扩张之后,还是适应了这可怖的尺寸,勉强咽讨好着,泌更多的液,希冀着自己的顺从可以让自己少吃些苦

    “放松……放松……”德克贴着辛娅的耳侧低声道。

    他抚摸着身皙的胴体,尖在她的与肩窝不断连,继而探,摸向紧密结方。

    口被绷紧到了极致,几乎失去了,但万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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