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崖5妻子的提议(微H)

    

    这就像每个怀抱着辛娅醒来的清晨那样馨而好。

    晨曦透过帷幔柔和照亮了床的这小方,德克带着的餍睁开了双,同时意识盖住了呼仍旧平稳绵长的辛娅的部。

    很难得的,他的妻子因为体力的过于透支而昏睡,没有先于他清醒,让他得以拥有了细细品味她睡颜的机会。

    亚的长铺散在她的身后,这令心安的颜衬得她看起来恬静极了,也丽极了。

    她的身这吻痕,咬痕,与各种液体涸留的痕迹,在新雪般的肌肤瓣散落,带着与脆弱的感。

    德克心间因满而饱胀,他忍不住伸手摩挲着片景,在看到自己虎口的已经结痂的齿痕之后,他心的柔更是几乎要满溢来。

    这是辛娅昨夜咬的。

    在的后半程,他的妻子几乎失去了意识,哭闹着让他停,他伸手想要捂住她的睛,却被她了狠口咬住虎口。

    在皮绽开的那刻,他没有恼怒,只有兴奋。

    这是他的妻子赐予他的痕迹,是他们结的见

    更为妙的是,在液从伤口渗之后,辛娅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了什么,瞬间无措了起来,恍惚间还知道带着歉意看着他,小样,怯怯舐着他的伤口,像是在乞求着他的原谅。

    她不知道这样的讨好只会让本就兴奋的男变本加厉她。

    接来的,德克数次将虎口或是节卡在她的口,哄诱着她咬,以期给他带来更多的,更深的伤口。

    可惜辛娅只是——或许她本能察觉到了丈的不对劲,在快感的泪,坚持拒绝了他的请求。

    如果这个伤口可以永远存在去就好了,即便再次离开,他也可以借着这个咬痕感受到妻子曾经的度与感,回想起这个夜晚的妙。

    德克黑眸越幽深,些不成型的想在他的脑海

    他顺着辛娅的肩,锁骨继而路向,没有点阻碍,他用手掌感受着妻子的肌肤与体

    她的睡裙早已因为碍事被他剥,还在某次辛娅因他过分的索求而恼怒捶打他时,被他用作了绳索,捆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好的绸拥有着细腻的纹理,无挣脱却也不会给她柔的肌肤带来任何的伤痕。

    她本就无力反抗他的压制,这样的束缚不过是更加方便他对于她的占有。

    德克承认自己在并不正常,至少不正派。

    他无分辨这是他本来就有这样的偏好,还是面对辛娅时才会产了这些暗贪婪的望。

    或者本就没什么分别,他从来无对其他

    那些在贵族宴会逢场作戏投怀送抱的,或是于某些目的被其他领送到他床的,他的理智可以判断她们是,但是就像对那些理石雕刻的优,他也对她们毫无兴致。

    他所有与相关的望,只有唯的客体,就是他怀的妻子。

    万幸辛娅是他的妻子。

    她就像是赐予他的个过于满的梦,满得令德克心恐惧,怕哪醒来,面对的将是空的冰冷的床铺。

    或是更可怕的,他的身边躺着别的女

    他曾听说过个来自遥远度的故事。

    故事,那神明将丈与妻子的关系形为骨之骨,

    时他听着着故事只觉得荒谬。

    立的个体,没有谁离了谁就不了的,如果有,那就说明这个懦弱,无能,缺乏够的勇气来自面对

    但现在看着怀的妻子,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故事。

    如果有她要离开自己,那和要抽走自己的根肋骨有多的区别呢?

    他思索了片刻,确实存在差别。

    抽掉根肋骨他尚可以存来,但如果辛娅要离开他,无异于直接将他所有的液抽

    或者更糟。

    只是假设,他就恐惧得几乎窒息。

    伴侣关系只是他的妥协——世俗规则之,他无找到更加密的关系,他想要的是和她彻底的结好定永远不可磨的契约。

    没有知道的是,曾经有魔鬼嗅到了他心间的执念,带着那份诱的契约告诉他,只要他愿意付价,辛娅就将永远属于他,除了他,再没有别的选择。

    甚至更进步,他们可以突破自然的规则,拥有子嗣。

    融了他们彼此脉的子嗣。

    他怒斥了那个亵渎的邪魔妄图蛊惑他堕落,但那个长着犄角的物却只是轻笑着,浑不在意听着他强作狠厉的话语,转身消失不见。

    魔鬼,优雅而邪恶,像是鬣嗅到样能敏锐感知心的暗,并寻踪而来。

    他后留给他神带着怜悯与嘲讽。

    与那张尚且空的契约。

    他应该把那张契约予教廷理,让亵渎的堕落的文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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