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
事要告诉你。”等红灯时，程牙绯郑重其事
说。
“嗯哼。”
“我看了你新的图。”
“啊，对，我本来想跟你说的，画好了。”
“对，很喜欢，非常好的。然后呢，我，呃，我找到了你的小号。”
“我知道啊。”
“嗯，然……啊？你怎么知道的。”
“绿灯了。”
车子起步有点猛。周品月忽然觉得，以后要不还是别在开车的时候讲话了，找个比较金属的歌单放放得了。
经过
字路口，跟随车
开
拥
的城市
道后，就又开始塞车。
见队列缓慢蠕行着，她才说：“感觉你应该会这种事，毕竟曾经连夜翻完了我空间的
千多条说说，还故意不删访客记录，还在
跑来告诉我。”
“这次我删了的。”
“但你现在还是
馅了。”
“……哦，你诈我。”
“那你打我吧。”
“才不打，有摄像
。”
程牙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哀怨。
“那等到没有摄像再打呗。”
“你说什么我就
什么，那不是显得我很呆吗？”
“可是你说，要你什么都会照的。”
“这属于那个的范畴吗？”
“是啊。”
“唔……那要打哪
？停车再打。”
不是，怎么这么听话。不是。
周品月拧着眉，叹气说：“算了，不准打我。”并顺势转移话题，“所以呢，翻到小号有什么感想。”
“就觉得
碎碎念还蛮可
的。”
“什么叫碎碎念。”
“比如‘楼在阳
抽烟为什么会飘到我家’，‘今
门邻居家的叶子飘到了脚边，有种被猫蹭了的错觉’，‘我产吵架有点胃痛，但是我产打架好暖胃’‘新月愿望是停止想的侵入
思……’”
起初是被震惊得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后，周品月就听不
去了，再听去她就要跳车了，
叫：“停止，停！我知道你看了但是不要背可以吗？”
“可是真的蛮可的啊。”
“嗯嗯嗯，你也蛮可的。”
“我？我基本不……”
“你会条条翻还记来就蛮可的。”
这车彻底没
讲话了。
沉默直延续到电梯，周品月反复抬起手机，看时间，放手机，抬起手机，看屏保，放手机，抬起手机，解锁，翻APP列表。身边的才开口：“所以呢，我的意思是，翻了小号，你会膈应吗？”
“不会，”这么说显得太热切了，于是她加句，“本来也是半
开的小号。”
“诶，所以还有小小号吗？”
“不告诉你。”
“好吧，那我如果找到了，你
不意？”
“你能找到再说。”电梯门开了，周品月率先走去，
到旁等着屋开门。开门的提示音响起时，她想追问：那你为什么不想我现在司？又觉得这样除了再吵架没什么效果，索咽了回去，转而问：“那么，老板今有什么计划。”
她跟在老板
股后面踏进家门，注意到老板的手直黏在门把手，将门拉，也就顺势圈住了她。边是墙壁，边是手臂。
计划是壁咚？
程牙绯的语速很快，目
到
飘：“可以起洗澡吗？”
音太多了，甚至有点没听清，只听见了关键字：洗澡。
看来没那么简单。
“什么？”
“我想，和你起，洗澡。那个，有浴缸，你想要站浴也可以，还有浴盐，然后，呃，你不愿意的话，也不是定……”
“哦，好啊。”
很明显，程牙绯脑袋冒了个问号，脸写着：这么快就答应？
“我平时就挺去洗浴
心的，”于是她解释道，“加以前住宿舍，热
时间太短了，经常会和舍友在起洗。”
“你还是南方吗？”
“不准
南北对立。”
程牙绯撇撇嘴，撤走了门把的手，挪到了她的袖口，轻轻扯着。
“那可以在浴缸吗？”
呵呵，图穷匕见了这个。
“行啊，我没意见。”
只要别再折磨腰，这回得争取个跪坐或趴姿。
可她还是答应得太顺口了，于是程牙绯就开始得寸进尺：“那，可以再
我吗？”边说，边已经了准备
作，弯腰驼背，弥补微小的身
差，直到她们的视线平齐。
这种从理特征输了的感觉好烦。
她推开程牙绯的肩膀令其站直，报复用只脚踩了对方的脚背，扬着
去。
“好痛…”
短促的抗议声被个吻堵了半，双手环住她的腰，试图把她往提，减轻脚的压力，可她另只脚还在，努力将重心压，使这成为徒劳。
番对抗导致吻不断延长去，回过神来已经不是在碰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