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只是安全词【H】

起,彼此压得有点疼。

    余韵,程牙绯每次呼气都轻柔的哼声,当意识到她的手没有离开,也没有停止时,哼声变些,尾音扬,疑问道:“不是已经,说了吗?”

    “也没有规定不能再开始吧。”她嘟囔着。

    回应她的是阵闷闷的笑声,还有很欠揍的:“莫非想再说遍喜欢我吗?”

    “我才不要,讨厌了。”

    滑腻的腺液在包裹着充器官,她施力压迫时,程牙绯表示疼的嘶声,咽咽口说:“要不先休息。”

    “不要。说了安全词,这就结束了,不是你说了算了。”

    然后她没理会抗议,加快了节奏,折磨着此刻应当是刺痛,充满灼烧感的蒂。

    但这更接近快乐,她想给予的是快乐,就算要淹,也应该淹在欢愉。即便这样点也不尊重对方的意志,可就像刚刚说的,她本来也不是个有多尊重。这关乎她想明自己卖的是什么,而不是家想什么。

    树袋熊推开了她,歪着脑袋枕在浴缸边缘,似乎想吻她,又努力克制自己,只能用尖描摹她的官,着抖,嘴隔着手掌印来。“我吧,现在没关系。”于是她说。

    “什么?”

    “可以我,没事的。”

    “啊……好。”

    在吻到来前,她已经闭睛,手掌挪开,更柔软的触碰了她,呼再度接近静止了,这次是自屏住的,甘的窒息,心脏在肺旁边雀跃起来。

    她咽对面递来的吐息、唾液和叫唤声,感觉这切都润了自己的喉咙。

    这次,抵不像之前那样畅而猛烈,是断断续续的,从颤抖的节奏能感受到,也或许根本还没到。无论如何,她不停,“再来次。”

    程牙绯轻轻咬她的,倒口气:“我不行。”

    “行的,你还能讲话。”

    “什么叫…”

    话断在呜咽,那女,神志恍惚,除了接收快感,什么也不了,浑身触电般不断颤抖,双脚在面附近挥,溅

    接吻导致的呼困难听起来比掐脖子还极端,令眩晕。周品月感觉自己也要窒息了。

    很多次,她的腹无稳定在那个正确的点,身就会抬起,这事实让她的胃燃烧起来。

    幸好关掉热了,否则桑拿会把蒸傻的。可这种感觉实际也不赖,现实与意识之间隔着薄薄的雾气,唯需要关注的事是彼此的脉搏。

    她刻感觉到,程牙绯抓了抓自己后腰的那道伤痕,现在那已经长了新,凸起的部分,像条陡峭的脉。然后女仰起,握着手腕把她强拉进怀喘气,心跳听起来有120bpm。

    若不是在,现在抵也是汗淋漓。

    平复呼后,“这样有点犯规。”周品月提醒道,试图挣脱手的束缚。

    程牙绯哼了声,没睁,用气音说:“没有规定不可以手啊。”听起来好困。

    “你打算在这睡了吗?”

    “嗯,要不你抱我睡吧。”说着,就把她的手往后颈绕。

    “不要,快点洗好去床睡。”

    “那抱我。”

    先后奏,已经抱来才说。

    “你要记得,得回答我个问题。”

    “好,回答回答。问吧。”

    “现在不问。”

    不断划过伤疤,还像对待蚊子包那样划起了字。

    “周品月。”

    “嘛叫我名。”

    “那,品月。”

    “这个也不喜欢。”

    “阿月……月月?”

    感觉再这么去要叫到名了,那更羞耻点,于是周品月没再否定。

    “嗯嗯,所以什么?”

    沉默了好,程牙绯才说。

    “就是……其实掐我的时候不会晕的,但你说喜欢我,有瞬间真的差点晕过去了。”

    “那只是安全词而已。”

    “我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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