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从不展明显的绪,但其自我挣、自我说服的艰难过程,只有当事才清楚。 孟此霄捧着茶杯,轻声自我调侃道:“毕竟这些年去了那么多次咨询室,总不能去。” “和程蔚朝,我还是想再来次。” 5年前他失败了,没能越过自己心的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