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传来的声,不自觉间就有些走神。 他知道,孟此霄有些还没有说,比如他的名字,又比如那个只有在病意识不清时才会叫的“姑姑”。 正想着,已经从卫间洗漱好来,身带着氤氲来的热汽,气都看起来好了很多。 程蔚朝回过神走过去,拿过他手的巾,给他擦着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