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是不是还是太重了点？」
「没有呀，小涵
姐……我很喜欢的。谢谢你那么踩我，真的。」
「你真的开始喜欢被我弄疼了？」
「嗯，可能吧。感觉还是蛮好的。」我说道。
她于是忽然加
了手
的力气，狠狠捏住我的睾丸。
我疼得喊
声——可手脚被绑住的我，根本无从反抗和躲闪。
「怎么样，这样疼吗？」她柔柔
问。
「疼……疼……」我的声音颤抖着。
「那这样的疼你喜欢吗？」
「还……还好……」我明明已经快忍耐不住，可还是
着自己回答。
「那这样呢？」吴小涵再
次加了力气——她恐怕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
了吧。
「啊啊——」我惨叫道：「不……不行了……太疼了。」
「太疼了？」她坏笑：「姐姐让你见识
真正的疼噢。」
说完，她用
狠狠掐进了我的
。
「啊——」我嘴
张到
后，却卡住再也
不声来。
那瞬间的剧痛，让我全身从刚在的
暖舒适
，直接掉落了狱。
我浑身抖，微微渗汗来的时候，她才放开了手：「算啦，不玩你了。知
道你没那么喜欢疼。」
「嗯，没事的。能被你玩，我真的很幸福呢。」
她的手松开我的体后，顿了几秒，却忽然又把我抱紧。
「明明说好你搬到我家也只能睡在厕所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想抱着你
睡呢。」她小声说道。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的小涵姐，虽然
起我来的
时候总是那么无
，但是她终究是把所有的柔都给了我，终究是对我好的。
少顷，她凑到我的耳旁，小声对我说道：「我还是想让你
我的男朋友。」
我呆住了。
吴小涵看我呆住了，又自嘲说：「我真是没息。明明说好了只把你当作
个普通的Ｍ的，到如今，还是只能对你认输，堕落到了想自己的Ｍ的女朋友。」
我说：「可……可我真的不配呀。你心也知道的，不是吗？」
吴小涵抱我抱得更紧了：「我真的不会嫌弃你，不会觉得你不配的，徐洋
。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愿意和你在起。」
听了这番话，我的心突然觉得很疼，很疼。
她
我，我也她；我们彼此也都知道这点。
可我也知道，我和她若是恋，不可能有结果——我的世界和她的世界不
样，她的家
也不可能接受她和我恋。
我只能选择她的Ｍ。
但是，在她
口说想让我她的男朋友的时候，我要是再次拒绝她，该
有多么伤害她呀。
我只好说：「我们现在在起这样就很好呀。为什么非要分清楚到底是
还是侣呢？顺其自然，开开心心在起就好了呀。」
她「嗯」了声，
言又止。
「好了，放心吧。」我说道：「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离开你的。」
「嗯。」她似乎也知道，太过
体的讨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吴小涵只是就这么抱着我——不会
便睡着了。
谁能想到，我
次和女孩子拥抱，竟然就是赤身
体和女神相拥而眠—
—这幸福实在太突然太不真切。
我的脸和她的脸贴得那么近，我终于如愿以偿能够凑在她的鼻孔边，闻着
她呼的空气——而她呼的空气竟真的让我所幻想的那样，带着少女的芳
；
约这就是所谓的「呵气如兰」吧。
当然，我必须
分小心，不和她接触到起；毕竟，把她弄醒、把她弄脏，
都是莫的罪过。
在她的蕴，在她软软的身体的包裹，幸福得久久没有入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