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调适，但是越过那
道槛就渐入佳境了。」
我想起曾经有次，我们终于忍受不住每
习
课程的
神压力，当晚
回到宿舍纷纷哭着向姊倾吐心
，姊安慰我们，等到我们心平复之后，也
是类似这样说着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习当成是痛苦的事，试着把
自己身浸其
，
掘
乐趣，才能适应这种教育，也会让习不再有这么多的压
力。」
早先我们是无
体会，怎么还会有
被迫当
还会感到
兴的（虽然有
这
的例子摆在我们
前），但也只是照着姊的教导去调适自己。加
我们几次观察姊接受比我们更严苛的训练，甚至充当我们的
瓶、玩
、教
材时，每每看她虽然疲累、虽然辛苦，但是却不比只是教育就快崩溃的我们
那样痛苦，甚至还隐约透
种微妙的愉悦神……或者，这就是她所要传达
给我们的。
这次再问起来，姊的这番话，我们彷佛，懂了……
……
这段聊直到午左右，过程我们又喝了次姊的
汁，除了刚刚被使
用前已经喝过的晴晴之外。
可能也是感到离别在即，我们几乎不放过任何刻的谈话机会，难得周
不
用被送去赔偿顾客的姊，也可以知无不言
告诉我们。虽然我们聊的重点都
是对姊问
问
比较多，但是姊
之间也有各种感伤或感谢的话语。
不过，姊们并没有注意到，可能连我跟对方也同样没觉，我跟晴晴原本
很喜欢的两闲聊，此刻我跟她对话次数竟还要比跟其他姊们谈话次数还
要少。
其实，我想告诉她，刚才跟小可吵过架的事，但是却找不到机会，不知
该如何开口，甚至不敢开口，我知道跟小可吵架全是我个的错，也不该把自
己的错误推给晴晴让她夹在我们间，但是我又现除此之外竟没
跟她分享
其他新的事。
她们说起
来的室友时，我也没加入她们，因为直到现在，我都还不知
道我来的室友是谁。
而且，更
的原因，还是在我的心结，前还那么要好的晴晴，怎么在离
别前突然疏了不少；就像前刻还期待着能成为室友的小可，
刻就闹不和
到连道歉解释都难以启齿……
听着她们聊到越多新宿舍的事，我脑海
仍然盘绕着刚才事的印象也
越来越强烈，到后来反而陷入自己的沉思难以自拔，也听不清她们聊
了。
直到我次回过神来，却是梦梦姊忽然站起来的时候，照她的说是，我
们差不多该理
宿了。
不过，在理宿之前，我们也还有
事要
。
……
我们在姊的
示，各自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坐回那张会压迫自己股间的
椅子。姊也在我们每桌，放了张空
信笺。
我们宿前，也是正式告别时期的
后道手续，就是要我们写
封信，封「感谢信」。
「感谢信？」
我们面困惑的表，仍然不解姊所说的意思。
「感谢信嘛，其实就是要感谢顾客们购
女相关商品。」
梦梦姊说着：「这也是个对……对我们『文笔』与『诚意』的考验，如
果写得好，让顾客满意了，除了可能得到关注之外，校收到顾客满意的意见回
馈后，也会表扬妳们的。」
「谁想要这样被表扬啊……」
我心咕哝着。不过听姊的描述，我们以后得再重复要
笔写这类
的感谢信，甚至也会在后续课程教导我们几种感谢信的正式写。而这次，只
要我们以简单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即可。
至于，要感谢顾客们从我们身购了什么？这点，姊虽还明说，我
们也概心有个答案了。
就像我们的初夜被校无抛售样，我们的
次被使用，校应该也
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只不过，晴晴已经被矮胖舍监走她身为女的次被
使用权，我们却连将要走我们这屈
商品的对象却还不清楚，又要如何感谢？
不过，当我们把这疑问说来时，却换得姊噗哧笑。
「妳们误会了啦！」
姊看着脸困惑的我们，说：「校现在要妳们卖的，不是『被使用』的
权利，这种事只要被使用后直接口
感谢就可以了。通常需要写感谢信的场
，
是校卖『曾经』是妳们身的，而妳们无当面感谢时，才会用得着。」
「我们身……哪还有什么能卖的……」
现在已经赤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