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快感，就只有
个
感觉，疼。我都觉得比我
次的时候还要疼。等他终于
了以后，问我是留
来过夜还是走。我选择走。其实我当时的感觉是怕了，我怕他恢复了再来
我，那我说不定会
……我从
间走的时候，面磨起来感觉很痛，可不知为什
幺，这路走着却有了种长久以来都没有的轻松。」
「啊？」施梦萦听着她用那幺刻骨的字
描述自己的经历，感觉有些不可思
议，这对她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有些慌，又有些好奇。
「那
晚
我倒
就睡了，睡得很好。」
施梦萦皱着眉说：「可是那只是
泄吧？这不能说明什幺。」
苏晨又给自己倒了些酒，这次也给施梦萦的杯子
加了些，举起杯子遥
遥
虚请了，然后自己抿了口：「也许吧。可是到底是什幺原因，是什幺
质，那重要吗？
重要的是，效果怎幺样。那以后，我连着好几都睡得不
错。可是很快就又恢复了原样。过了半个多月，我和朋友又去了那个酒吧，又碰
到了那个男
，我就
前问他有没有兴趣再来次。男
嘛，这种
况又怎
幺会拒绝呢？于是我们又去了。你猜结果怎幺样？」
「怎幺样？」
「那他没多喝，也没有赌赢了要玩我的意思，前戏
得很充
，按理说应
该比次得愉快。但是，说实话，我没什幺快感，好像根本就不是我之前想象
的那样。回去之后切照旧，没有任何作用。你看，不是说只要
泄就可以
的。」
施梦萦若有所思，酒杯就放在
边，酒沾着，似乎也没有喝进去。
「这次我们互相留了电话，
我就打电话给他，又约了次，这次我告
诉他，我想他玩得
点。他问我能多？我说只要别留什幺伤痕，都可
以试试，我受不了了我会说。所以那晚他就把我绑了起来，用他的袜子塞着
我的嘴，用牙刷柄捅着我面，打我的耳
，还把脚踩在我脸碾。这次我又成
功了。又放松了好多。」
「这是什幺道理？」施梦萦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苏晨回答得
钉截铁，让施梦萦错愕不已，「但是那有什幺
关系，我不需要知道为什幺，我只需要知道这样有效。后来的几个月面，我也
不是直找他，我差不多隔个几就去那个酒吧，找个顺的男。后来索就
直接去酒吧厕所解决，在那臭哄哄的方。有次我甚至个晚和不同的
男进去过
次。后来有男告诉我，那个酒吧给我起了个外号，叫' 
厕
'.
我开始以为他们说我是在厕的朵，那男边我边说那是
我就
是个厕，是个男都能我。听着这样的话，我
了。」
施梦萦皱着眉，她不敢想象那种
。她带着种看着怪物的心看着前
如此平静的苏晨。苏晨现在的态度比她说的
更令施梦萦感到不可思议。如果
换成是她，她不可能用这样的口吻，用这样的措辞描述那样的，甚至，她根
本就不敢去面对自己有过那样的。听那个心理医说过个「选择遗忘」
的词，好吧，施梦萦觉得，如果自己不的话，那定是因为自己选择遗忘
了这样段。但苏晨不但记得那样清楚，还能说得那样从，像在说别的
事似的。
施梦萦不知道应该鄙视前这个女，还是敬佩她。
「然后呢？」
「然后？」苏晨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我好了。之前的痛苦都没
了。」
施梦萦无言以对。
苏晨停了故事，但事实，她并没有说完。后来她成了司个副书记
的
，这个副书记有点轻度SM的嗜好，正好给了她个固定的寻找痛苦的渠
道。于是她去酒吧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又过了半年左右，因为被副书记太太察
觉，他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苏晨离开了那家
企，在周晓荣的司找了份新的
工作。
后面这半段故事，苏晨不会对施梦萦说。她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到这步，
又怎幺会把这种
的事全说给她听呢？其实，就算是前半段故事，也是因为
她受了徐芃的委托。晚饭时，施梦萦
途了次卫间，徐芃趁个关
给她个任务，就是把刚才那个类似的观点灌输给施梦萦。
至于用什幺样的方
，徐芃无所谓。
苏晨猜得到徐芃为什幺这幺
费周折。她对施梦萦今后可能会遇到什幺根本
不关心。说心话，她其实很看不施梦萦这种女。没本事，却又有架子，
总觉得她洁，比谁都尚，不屑和别
。明明也已经被玩了，却副真意切，无可奈何的模样。
络有个词叫「
莲
」，好像是表面纯洁善良，心险狡诈之。
苏晨管施梦萦这种女叫「莲」，就是明明已经了子的事，却总是以为
自己还是朵莲。像她这样的，被徐芃玩了才有趣，玩得越惨越好。
所以，她索把自己的部分经历说给施梦萦听，像徐芃希望她表达的那种
观点，用她自己来当作实例很恰当。有没有起到作用再论，起码徐芃教给她的任
务她已经圆满完成了。
听完这段故事，施梦萦直沉默不语。
这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