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关于嫁妆问题的几番讨论

来,你当我不知道你明算计了多少家?!家那是厚道和气,才不与我们来计较!且不说嫁妆本是媳产,便是家急着周转些,也不好过了!你倒好,就差明抢了!你还要脸不要?!”

  袁伯爷越说越气,忽想起事,声喝道,“前的两位来寻我诉苦,说连着寻了几门事都叫黄了。就是你,败坏了我们袁家的脸面,外都说袁家婆婆刻薄,惯会强占媳嫁妆,谁还敢嫁来我家!你还有脸在族架,我都替你臊了!”

  想起几个老,袁伯爷面涌起愧疚之,袁家门,要寻几门登对的婚事不易,想到为着自己老妻糊涂而连累族,他更是心冒火,又狠的骂了几句。

  袁脸委屈,寿自来瞧不自己这,偏这样,她反想在她面前争个体面。

  袁缨心明亮,知道症结在哪,便跪在袁面前,哀声劝道:“我知道娘是为了女好,可是娘……您想想,姑姑就是袁家去的姑娘,我们家底如何她还会不清楚么?姑姑素来疼,便是女没带钱过去,难道姑姑会委屈了女不成?!若女带着的田庄或田庄折成的银嫁过去,反叫姑姑鄙夷了呀!……自进门后,直拿女,什么好吃的好穿戴的不是先紧着我,这般行事,反伤了的心,岂不叫我们姑了?!”

  袁都向着,如同口黄连般,句话也说不

  袁绍心宽了些,总算这还是明,袁伯爷欣慰的瞧着女,长长叹了口气,想起刚才说晚间还有事要去,连忙给打了个,袁绍看见,缓缓的贴着门沿去了,却不往去,而是直奔侧小院华兰

  脚跨进屋,只见华兰身半旧的翠底小碎镶绒边棉对襟褙,袁绍心疚,想起华兰刚嫁过来时满箱的簇新衣裳,如今却……华兰坐在炕边,支着肘靠在炕几,见丈来了,神淡然:“事完了?”

  袁绍点点

  华兰凄然笑:“回回都这样,此次都如此,好好个家非要闹腾;我真想问问,我到底有什么方不好,她定要寻我的不是?若我,早早写封休书与我,我自会堂求去,何必叫我这么零碎受罪!”说着泪便顺着面颊淌了来。

  袁绍把搂住妻,软声安慰道:“你浑说什么,我们是要偕老的,便是你想走我也不放的!”

  华兰哭的泪连连:“不是我不孝,我只想问句,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呀?我陪嫁过来的银早没了,衣箱的好料好物也都叫寻刮了去,如今她竟念想起那庄来了,……到底想怎样?!家又不是过不去了?!”

  华兰泪如泉涌,嘤嘤哭倒在丈怀,袁绍心也异常愤恨,其实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思,不过是瞧着华兰娘家得力,她既得爹喜欢,又受丈,相形之,自己这个婆婆反倒被压了

  袁绍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软言安慰,华兰忽然从丈的怀直起身,神坚毅,声道:“绍郎,若只有我个,跟着你便是吃糠咽菜,也绝不喊半句苦!可是……可是……”她哭了起来,“我只可怜几个孩!他们……他们可还小呀!”

  袁绍看着妻哭的来,心也如刀割般,华兰哭诉着:“将来这爵位是哥的,瞧着这架势,家产咱们怕也分不到什么了;那几个孩们可怎?!回我娘来已起了疑心,我哄她说孕穿旧衣裳舒坦,可庄姐的衣裳却骗不了,回我娘就送了两匹红织来!外祖给外孙女还好说,若再有些旁的,岂不是打袁家的脸?!”

  袁绍陡然些警惕来,收,目几道冷,道:“……你以后也不要事事顺着了,若再有什么求,你便来告诉我!还有……”他顿了顿,狠狠道,“你若身爽利,明把秋娘那个丫卖了!”

  华兰惊,颤声道:“那……那可是送你的通,可不好……”

  袁绍怒气:“不是说家计艰难么,还说给婚事手紧;平养着那几个甚?回你就卖了她们,还能省些丫鬟婆,把卖了银钱都送去给!看她再说没钱?!”

  华兰心喜,却不敢,只嗫嚅道:“这,这成么?”

  “有什么不成的?!我早瞧着那些妖妖娆娆的玩意不省心了!”袁绍是行伍身,说话素来利落,拍板便决定了。

  华兰用力抹,知道是丈在体贴自己,柔柔的依偎过去,妻俩存了稍许,华兰推开丈,笑道:“今晚不是窦要宴请么,绍郎可别耽误了,赶紧过去罢!”边说着,边从炕捧过来个沉甸甸的小包袱,塞到丈言道:“拿着吧。”

  袁绍接过来,就知道是满满包银,心紧,打量了华兰番,忙道:“你那金项圈呢?”

  华兰赧然笑:“都娘的了,还戴什么金项圈?”

  袁绍知道那金项圈是盛家女个的,华兰如今竟要靠典当才能为自己打点,心对袁的愤懑,铿声道:“你放心!你的嫁妆以后我点给你补回来!”

  华兰笑的很柔:“绍郎是守信之,从食言。”

  妻告别番之后,华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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