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舞】第十二卷 冥王十变 90

    折·牝驰风掣·绵酥莹

    2021年2月8

    虽非遭,但重返体的不适,无论经历几次都无习惯。

    强烈的晕眩和反胃袭来,翻涌还罢了,难受的是浑身各那种仿佛久经压迫、行倏忽恢复,如万针攒刺般的痛楚,简直就是拷问等级的酷刑。

    若应风自如,早就当场扭嚎叫起来。

    但,他只能被接受感官末梢传来的刺激,而无支配身体,如施展初次进入这副身躯时。当晚他在床底躺了半夜,好不易才在火前恢复行能力;要是外界如冒牌叔叔所说,正韩雪应付不来的紧急事态,可不能再躺宿。

    (可恶……可恶!该族之躯!)

    虚境的拟态说是维妙维肖,然而回到现实,才现识海委实是化——或说“简化”——过了,只取记忆好的部分。

    但现实并不好。

    声音、气味、冷热……爆量的信息蜂拥而入,无分,太密集的结果,不仅严重混淆分辨之能,甚至令感到痛苦。

    而该的躯壳到这会都还在异,像进了砂砾的蚌蛤,拼命将他的意识往外。应风都睁不开,无从判断周遭形势,心急火燎间,冒个异想开的念,咬牙松开对身体的攀附,来个反向作,任凭意识腾起;飘忽之际,突然唰的声睁开了睛。

    悬浮在半空的自己,正与韩雪贴面相对,冉冉而升。瞧着那张闭目抿廓深邃的黝黑族面孔,应风没来由阵烦躁,念,整个已离榻尺余,几乎是贴著茅俯视间:

    这是幢小巧雅致的竹庐,除了韩雪置身的竹榻,连旁的几凳也是以油竹制成,同样材质的竹架晾着巾,几置有杯壶盆,此外就只有角落的痰盂壶等几样物事,还有箱。若非韩雪身材,超床榻的胫须另以竹凳支托,显得间小了号,倒也不是特别促;从诸物摆放井井有条、毫不紊,的细心讲究。

    (这是……)

    ——是医庐。

    (谁的医庐?)

    ——莫殊的姐姐。应无缘,但瞧着感甚笃。

    应风来过此,在昏之前,依稀听见莫殊名女子谈,喊的正是“姐姐”,还提到……但并不以归纳述的结论。在意识回应他的,极可能是韩雪的记忆。

    他在夺舍后曾有过类似的经验,旦放弃控制身体,心识便会浮于其,以类似灵体的形式存在。在这种状态,毋须透过感官即可直接接触周遭的环境,既不是“看”见画面,也非是“听”见声音,然而所得却比耳更清晰。

    灵魂窍绝不可长久,这用不着谁来告诉他,瞎猜也能猜到,只为掌握周遭的况,才不得已策。

    名黑衣侧坐榻缘,居望去,但见双峰傲,撑满前襟,身后的丘更是将黑绸裙绷得滑亮圆鼓,不见腰枝,可见挺直纤细。

    鱼尾曲裾的䙓伸两只,趾敛踝圆、小巧可颗般的趾以凤仙染成鲜艳的紫红,宛若透的樱桃;趾间夹着彩细绳、拖趿著木屐的娇慵模样,实是诱至极。

    同是体态娇腴,此女却与橙有着截然两样的风,绝非少女,而是成

    她的皮肤,被浓鬟黑衫衬得分外神,颈颔线条细致,锁骨更如研就。从锁骨到片斜平,腴得不见毫棱峭,前曲线却陡然浮凸,襟被双圆滚沃撑起,似爆开。

    滚金边的绣红襟口剧烈变形,衫竟无肚兜抹类的贴身衣物。身子稍,紧裹的两调皮雪兔颤不休,软如薄膜袋,居间夹道深沟,直使

    从俯瞰的角度无望见其面孔,只见根隆挺,鼻尖微翘,再加身段玲珑,几可断定是无疑。但不知为何,应风却有危险之感,仿佛踞于榻畔的是条丽的蛇,纵使鳞片斑斓夺目,始终无掉以轻心。

    意识的身份有回应,显然连韩雪都是初见。

    灵分离的“身”——这是他随口取的名目,不无自嘲——能超越身的感官知觉,不受外物所限,应风很快就确定了草庐外并无他,更没有气或敌意类。

    但这种状态无长久,若及时归位,说不定就此烟消云散。但还确认的来意前,他实在无就这样回到不得的身体,听任割。

    端详榻族青年,伸柔荑,轻抚韩雪的脸,低道:“便是族异类,也有俊俏小伙的。”啧啧几声,尖拖过他的腮喉间,向蜿蜒,浓浓的脉贲张,的紫红蔻丹。

    “忒好看……”应风听她哝语呢喃,藕臂迤逦之间,酥颤颤的雪几乎滚绣襟,正有些魂不守舍,忽听“唰——”的声裂帛细响,韩雪衣襟应声两分,结实的浅褐膛。“……的牲口,我该拿你怎么?”

    她左手食间,不知何时夹了柄似钢针又似匕尖的镗亮细刃,次滑,将韩雪的单衣棉裤对分开来,热刀切牛油般,滑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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