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舞】第十二卷 冥王十变 90

户,倒捋巨阳,杵尖抵紧了,全凭腰之力维持,缓缓坐落。

    应风只觉的前端被极软极韧之物夹住,像要削去半似的,套进只绝不身的窄管,虽然雨路滑,然而杵尖已无半分余裕,只能将管壁命撑开,半也只塞进了小半颗龙

    若能行自如,以腻润,稍挺腰,便能助她臂之力,轻而易举将阳物送入壶,此际不免幸灾乐祸:“女子就没有不怕疼的。要自己来,瞧你磨叽到什么时候。”

    虽说如此,犹豫徘徊间,亦夹得无比舒爽,这是应风初次在这副身体有如此感受。虽为所制,意识与身体越,渐渐没有夹着几层膜似的隔阂,与黏腻的壁厮磨的快感,也同原先的身体没什么分别。

    仗着盘锻炼实,毋须双手撑持,迳以套弄阳物,但男实在得吓撑开的程度,都有点重的滋味了,她虽是不怕不怕,也没敢口气全莽进去。

    谁知滑如新剥鹅也能如此爽,磨得汩溢,呼噜噜沫,沿道道杏浆似的腻,直软,心怒放。

    也不知菇的伞棱钩子刮到膣的哪,雷殛般的激沿着脊椎窜脑门,膣壁遽缩,“呜”的声翻起,膝软股落,“噗唧!”蓬汁,臂的巨物已没入逾半,两同时仰,齐齐颤

    (太……太爽了……唔……好、好舒服……)

    阳物仿佛无止尽深入,不停拓开黏,无论持续的时间或深度,都已超过应风的习惯,而入感依旧持续,快感也是——

    (韩雪这小子……唔唔……到底有多长啊!)

    膝抵榻,总算撑住男膛,揣著被长巨阳贯穿的错觉,娇躯兀自剧颤。应风睁开,见她的眸从瞠圆、放松,至濛,檀口无自抑张开,板似吐似抑,嘴角的小梨涡深深现,在在反映的威猛,征服感增,暗笑:

    “嘴逞能,终抵不过身子老实啊,!”若非怕刺激太过,恼羞成怒,就该狠狠损她几句。

    不只雪靥,连颈耳垂都是酡红片,娇喘著缓过神来,展颜笑。

    “不错,牲……牲口……哈……就该有这么厉害,过关……呜呜……过关啦!来,再让我开心点!不许……啊……不许来啊!”蛇腰挺起,肥的雪轻转着,似在拈量膣巨物的形状尺寸,冷不防旋扭起来,轻盈迅捷,几与般飞快,双丸跌宕的雪润娇躯仿佛全无重量,阻不了她纵飞驰。

    (啊啊啊啊……好、好!好……好!快……快被扭断了……好紧!不、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窜入全身每条肌束,应风能感受它们次绷紧,犹如绳股绞拧,连骨都震颤起来。

    汗飞洒,绵不住抛甩,摔得袋啪啪劲响,钩勒葫芦般肋形状的雪肌都拍红了,压得汗更远,比之狂喷的,亦不遑多让。

    她可不是什么苞待放的怀少女,会对感到害怕,磨到痉挛将起,便加速迎去,猎犬般追索著快感。拜这癫狂的烈所赐,应风早已没什么灵分离的问题,此刻他就是身体的,只可惜被所制,无从挥。

    (可恶……若能行自如,教你知道男的厉害!)

    片刻蛇腰扳,激昂的娇道而止,“啪!”摔趴在应风,剧烈起伏,连背脊都泛起片瑰丽的嫣红。她这个向前仆倒的作,无意间拔半截阳物,仅余菇还卡在剧搐的壶前端,尽管掐剧烈,宛若鱆口,但应风有感的部位还是龙杵根部,杵尖刺激太强,反而之不;若非如此,早被小吮得泻千

    (原来……她居然是不耐的那种类型。)

    要比骑乘位,连诸女强悍的鹿希、言满霜也不及,但风月册说女子迭起,名曰“”者,应风本以为是小说家虚构,没想到世真有这样的女,居然还让他遇着个。

    轻易便能泄身,这可是屡战屡败、注定难胜的体质,难得她这般好战,不惧与男子欢。从这个角度想,她前先以翻男子,以便媾时能采取,似也理。莫非她就是个准备周全的痴,存心求欢来着,没有其他的企图?

    这实在太奇怪了。

    正自思量,两瓣凉印,小蛇般的尖撬开牙关,倏忽钻入,在他口肆意翻搅;缠前,已过龈床颚,还想钻进他的喉咙……实在是极了,应风忍不住想。虽然怪,但舒服得使

    她尖凉透,连津唾都是凉的,这是后的征兆。

    应风昵之感,与吻得如痴如醉,直到痛,才急忙撇,却被又的小手捧回,蹙眉道:“你要,弄什么样!”

    “噗哧”声,眯

    “不说蜡烛皮鞭什么,你们男得兴起时,打不打女股?喊不喊‘小’、‘我要你’之类?老娘夹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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