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仿佛自然而然的滑了进去,身在那秘径道轻轻研磨,与每蚌密相触,后再轻轻往那芯蓓蕾点,当真是痛意全无、蚀骨销魂… “啊~”语声竟是带了几分哭腔,比起先前的痛苦,她似乎更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疯狂的,抗拒着黄栋的回答,可她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嘴不说,那身泛滥而起的津液已经将答案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