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枯坐,月投将茶几「工作协议」个字刀子样刺入我满 红肿的睛,记忆就像烙铁样灼烧着我的灵魂,我狠狠的揪着,了 无奈、悔恨、痛苦的声:「哎呀──!」 哭嚎在寂静的晨显得那么刺耳,把邻居家的宠物也惊起狂吠。这曾经让 羡慕嫉妒的巢啊,已经不能再称之为「家」了,没有了舒然,只剩座空 的子……我就是个失败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