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川犹豫了,伸手在它耳朵尖捏了捏,又捋了耳朵尖的。 老看着他。 “宁谷问我,有没有摸过老耳尖的小揪揪,”连川说,“我还真不记得有没有摸过了,也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 老躺回,打了个呵欠,爪子往他推了推。 “我不是跟你道别,”连川说,“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