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灌我啊?” “也不是不可能,”连川笑笑,往桌子旁边坐,“当然我也不意你杯喝口。” “不了,”宁谷拿起了杯,面子还是要给的,“只要你不气我,我也不至于每次都跟翼样稚。” 杯子的饮料闻起来并不像看去那么可怕,甚至能闻到甜的味道,宁谷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