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将电线直接触碰俾斯麦敏感的蒂与,并不致命,但也

    激烈的电不断刺激着俾斯麦的身体,也会给和她结的男带来难以形

    好快感。

    不管是那酥酥,不断颤抖着的紧致,还是俾斯麦脸那痛苦与

    杂在起的奇妙表,都分的艳以及刺激。

    而刑与之前的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将厚纸或者纱之类的

    后,将其盖在俾斯麦的脸,就能让她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再入她的体

    就能感受到她的身体面,那逐渐缩紧,并且不断挣着的带来的

    快感。

    不管俾斯麦是否乐意,只要这么的话,那么她体好的触感都能够让

    这些军士兵们个个的爽翻,而且刑也远比绞要来的方便,并且随时随

    都可以进行。

    甚至在俾斯麦常接受这些军士兵的时候,也时不时会有拿快

    或者盖在她的口鼻,然后默默的享受着俾斯麦那逐渐变得激烈起来的挣

    和随之变得更加刺激的触感。

    俾斯麦的敏感体质在这种变成了让她遭遇更多不幸的原因之,因为

    过于敏感的身体的缘故,所以哪怕是这些可怕的,也依然

    能够让她到达

    并且这段时间,俾斯麦的失禁频率也增加了不少,以至于她到了后面,根

    本无控制自己的便意,只要稍微受到些刺激,就会在这些军面前失禁,而

    这也让这些军更加得寸进尺的待着她。

    俾斯麦并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且不论失去了肢与舰装的她完全无抵抗

    这些待,在这些军不知道从哪拿来了批强力的媚以后,俾斯麦的

    常就变得更加不幸起来。

    强力的媚使得她几乎变成了这些军身犬,终只知道

    扭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像这些男们索取着更多的快感,并且默默的承受

    着他们残酷的待。

    而这些军似乎也在待俾斯麦这用尽了心思,他们甚至自己手,

    用可以收集到的材料,尽可能的自制了许多,并且将它们全部用在了俾

    斯麦的身

    比如说为经典的角木,这些将俾斯麦前的穿几根细绳,

    然后将她整个吊起,放到那角木,如果她整个的重量都放在角木

    话,那锋利的边缘就会给她的道口带去难以想象的痛苦。

    而如果她想要脱离这种痛苦的话,那么就只能用绳子将她整个身体吊起,但

    这样来,全部重量都会集在她,那几乎要将她的尖撕裂的痛楚也不

    是俾斯麦能够承受的痛苦。

    就这样,俾斯麦在这仿佛样的待遇,不断的艰难过着子,这些

    军士兵们的待几乎要将她的身体玩弄的残破不堪,但舰娘强的身体素质却让

    俾斯麦的无限的延长了去。

    舰娘身体强的恢复能力使得这些对她身体的待与破坏没过多久就会恢

    复,但这样来俾斯麦又会很快的迎来他们的新待,并且形成个无解的

    循环。

    俾斯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这样痛苦的坚持来的,她也不知道自己

    究竟是在坚持些什么,就在她以为自己将会永远在这暗无方作为这些

    军士兵们的便器,被玩弄到彻底坏掉的那的时候,起却又了变

    化。

    就在某,俾斯麦如既往的被这些军士兵们的时候,她却听到

    了墙外响起了悉的声音。

    那声音对于她来说太过久远,以至于她时间居然想不起自己究竟是在什

    么方听到过这种声音的。

    只不过从周围军士兵那变得惊慌失措的表,俾斯麦突然想起了这种声

    音表着什么。

    外面传来的,是豹3A0的燃气机声,接着就是这军军营的墙壁被什么

    强行撞开的巨声响。

    俾斯麦木然的抬起,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提尔比茨,带着脸愤怒的表

    ,从那辆威武的坦克跃而的画面。

    那军在易北河畔的个小小营被什么摧毁了,残破的废墟仿

    佛被许多重去强行抹了样,除了之外什么都没有剩,而俾斯

    麦的噩梦经历,也从此告段落。

    当俾斯麦被提尔比茨抱在怀,朝着远方渐行渐远以后,这悲惨的经历对于

    她来说,也许就是个可怕的噩梦了吧。

    切就这么结束了,至少俾斯麦在不久之后就又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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