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之看电视看得还挺认真。 顾朝歌在沙的另端盘坐,叉起盘子的煎咬了小口,偏糊开口:“你怎么起这么早?” 傅闻之没看他,从鼻子冷哼声:“今是什么子你不知道吗?” 顾朝歌‘唔’了声,分无辜:“文化节?” 这时,客厅的挂钟向点整,电视机的页面猛跳,接着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