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扔了奏折，坐到他身边去揽着他的肩，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还没睡醒。”
“又想起那
事了？”
陈述之知道瞒不过他，还是说了实话：“是想起来
些……”
“我在想，
心为何能如此狠
，我明明什么也没
，就有想置我于
。如若那
您来得晚些，我也许就真得去了。也怪我，明知道是祸事，还过去……”
梁焕在心
叹了口气，这个怎么每
都能想
个新的理由来折磨自己。
那他也没
，总不能不管他吧，该安慰还是得去。梁焕摩挲着他的肩，道：“你有什么错，错的是害你的。那畜
已经得到报应了，你跟个计较什么？你还敢，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让你，你就得给我好好
着。”
雪
从窗
飞进来，落在窗
缓慢融化。陈述之低
，许久都没有说话。
梁焕见他沉默，还以为他没事了，去拨他
，察看其间隐藏的伤口。
“越长越好了，这样碰也不疼了吧？”
皮阵酥
，陈述之隐藏起那些
绪，安稳道：“不疼了。您不用
意，怎么来都不会有事的。”
梁焕愣了愣才明
的是什么，他浅浅笑，拍了拍陈述之的背说：“不急，再养阵吧。我怕我想得厉害，到
碰。”
听多了这种话，陈述之已经完全不会脸红了，还能继续本正经说：“其实我也有些怕跟您
近，怕当时那种感觉重现。”
“没事，慢慢来。”梁焕的话音
分轻松，“不行就算了。”
这几个字让陈述之有些愧疚，他目
闪烁，“怎么能算了，您又不肯找别……”
听到这话，梁焕子就急了：“你这都是什么话，我在你
就这样？”
“可是您原来每都……”陈述之有些委屈。
“每？
年
月到
年月，我馋了你年，碰过你吗？你在我这住了
半个月，我哪不是躲着你？你跑过来勾我床，我不也忍住了吗？你要是不信，你就永远别来招我，你看我会不会去找别！”
陈述之才知道说了惹他的话，但是，如果永远躲着他他会不会去找别，那肯定会啊，还用问吗？
他也不是怀疑自己在梁焕心
的位，可前提是自己切都好，能让他满意。倘若无满
他的需求，他又不是没有别的选择。
所以即便晚累得奄奄息只想赶紧睡觉，即便前被弄疼弄伤还没缓过来，也从来不会拒绝他。
以前他能忍，是因为自己直没有松口；现在他能忍，是因为自己确实受伤了。然而等痊愈之后，便再没了拒绝他的理由，“不想”不是理由。
可是，梁焕非要这么说，承诺不可能被验
的事，显副忠贞不渝的样子，那自己还能怎么？
陈述之实在不想骗他说相信他的话。他转过身去，用自己的半身贴着他，搂着他的身子，微微抬，“您别气，又不是好不了了，不必想这种毫无意
的事……”
梁焕觉得他这么说根本就是在回避问题，但看到他那可怜样子，又不好意思再揪着他不放。
他拍拍陈述之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离我远点，我现在脆得很，这样都不行。”
陈述之见他不气了，便乖乖把手收回来，转身趴在窗户看雪。
梁焕草草在奏折写个“再议”就扔，在背后看他看雪。
他看似乖顺，口口声声说着讨好的话，但他的顺从都是于道。他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自己，也从来不曾放心把他的全部
给自己。
不过，确实是自己先辜负了他。无论其后付多少，也再没有资格要求他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记得为什么王潜要
张鑫田嘛？
梁焕：我的所有
都是你的，你要什么？
陈述之：要你的心就够了。
梁焕：那不行，我的身你也得要。先给你尝尝……这个？
83章寻常
月
，素隐堂的聚会只来了陈述之、
霁和新来的
个。
霁凑近陈述之，看他的伤，“不看得来了，已经不疼了吧？还好长得好，不然岂不是糟蹋了你这
貌。”
“糟蹋了也好，红颜祸
。”陈述之摸了摸的疤痕。
霁听到这话笑个不停，“你可算了吧，就你还祸，没了你才烦……”
听着这模棱两可的话，陈述之愣了愣，真的就这么明显么？
等了会
没见来，铭过去关门，众回到位子。
见气氛严肃起来，霁便开始说正事：“户部那边有消息了，新的小麦种子已经传播到北方好几个州。今年秋收时，粮食的产量也增加了。”
有面浮现喜
，“那就是说，南方减税的事可以着手了？”
霁点点道：“趁欧阳
还没回神，我们要先手。只是我没想好，这事由谁提比较
适。”
“这有关系么？你来提不行么？”
陈述之开始
他分析：“若是以往那样，只是为了试探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