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可是税收的事，礼部又实在说不
话……”
又有
问：“那林丞相呢？”
铭都已经道了：“林丞相不会答应。他虽然与欧阳清不睦，但减税这种事得罪的太多了。”
众陷入了沉默，尚书不行，林丞相不行，那他们这
伙就没有有分量的了。
霁叹了口气，看着陈述之道：“我想不
了，你还是回去问问吧。”
陈述之脸尴尬，什么叫“回去问问”？这话能不当着说吗……
“先不管谁来说话了，我们先回去多
准备，拟个方案，写些文章来，集思广益。”
众领了任务，各自散了。
屋
，霁叫住铭，等其他都走远才说：“能不能
我个忙，我想查查让这个。”
铭愣，“我和他们只是远
，不见得能查到多少。要查什么？”
“关于他的切，我都想知道。”霁缓缓道，话音有些犹疑，“尤其是……他是怎么
的。”
见他这个样子，铭也不敢问他查这个什么，只能说：“那我给家写信问问，有消息就带来。”
“好，多谢你了。
腊月，到了酉时
就开始变黑。陈述之回到
央
，见梁焕正在窗边坐着，便过去跪在他脚边。
梁焕把目
从书移到他身，伸手揉了把他的
，“你累不累啊，过来坐着。”
陈述之乖顺
坐过去，静静待了会
，缓慢抬起目，却见他刚好也在这时看自己，
目
会。
“那个……”
“我……”
同时开口，又同时停
。
陈述之的意思自然是让他先说，可梁焕张口却是：“你先说。”
于是陈述之便把素隐堂留的问题和他讲了遍。
听到
后，梁焕的面浮现笑
，有些激
说：“今户部的徐变来找我，和我说这个小麦种子的事，我就给他讲了南方减税的想
，他还说万事听我安
。咱们正好缺的话，直接推他去就好了。”
“户部尚书徐变？”陈述之皱眉道，“我听说他早年间和欧阳
颇有渊源。”
梁焕点点道：“他也提了这事，文绉绉说
堆，我理解他觉得欧阳被我们整了几次，
急跳墙了，连我都敢骂。通过反对我来获得位的，迟早要没落。”
“他来找我，是要在欧阳没落前转投我这，免得清算的时候把他也划过去。”
“他还在那骂了半严苇杭，还个劲夸我，虽然知道不是真心的，但是我听得还挺开心……”
陈述之愣愣听着他说话，边听边
思
想。他听着梁焕说这些话就像是拉家常样，虽然是朝堂的要事，却随口就讲给自己听，还会问自己的意见，与寻常
妻过
子没什么分别。
他觉得梁焕直在给自己制造种氛围，让自己在其
泡得久了，就会时不时忘记他的身份，忘记本来是不对等的，觉得他只是自己的
，仅此而已。
他知道这样不好，可他无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表现应该的样子。在同个屋檐，总有懈怠的时候。
“行离，你又在想什么？”梁焕看到他那失神的模样，忍不住问。
“没什么……”
说没什么，那肯定就是想到奇怪的事
了。
梁焕嗔道：“你说过什么都告诉我的。”
“不是什么好话，您别听了。”
“再不说我咬你了！”
陈述之很吃这套，到底还是原原本本什么都告诉他了。
梁焕听完，便起身走到他面前，毫无形象骑在他
，抱着他的脸来去。
“我们除了现在这样，还有别的关系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陈述之被他弄得手
无措，好半才躲开他，“您别为难我，这不
规矩。”
“规矩都是定的，我说的话就是规矩。”他说着就又吻了去。
陈述之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能选择闭嘴。
在陈述之脸脖子种满了吻痕之后，梁焕终于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累。他从他身来，便看到卢隐进来问要不要传饭。
见他终于放过了自己，陈述之赶紧拿了块帕子擦脸。
全黑了，屋点灯，饭桌也放了盏。
梁焕讨好似的给陈述之夹菜，“要过年了，你送我什么贺礼？”
陈述之听到这话便是愣，他这么不讲究的，过年还想得起来要贺礼？
因为完全没想过这事，他只能说：“您想要什么，我去找了送您。”
“那不行，”梁焕在他碗放了块肥
，说得是道，“要是我管你要，那就不是你的心意了。”
“可是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送了您不喜欢的怎么
？”
“你送的我都喜欢。”
他都这么说了，陈述之只能又答应来。他觉得以后还是少说两句，反正后都得听他的。
好不易把他夹的那堆菜吃完，陈述之抬，却看见梁焕就站在身旁，笑
望着自己。
他连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