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 “也不是我次骗你。” “这段时间我根本没去实验室。” “我直都跟他在起。” 每字每句,时清都说得无比清晰,每说句,就如把尖刀入陆衍的心。 他险些疼痛到窒息,想逃,却逃不了。 “不要说了!” 怒气汹涌,陆衍嘶吼着,手已握成了拳,青筋起,已瞪得通红,牙关咬紧,副吃的架势。 然而仅是架势。 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