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0节

到多少了?”

    “平均工资千块左右,快赶你们重案组了……当然也不是每个都能达到这平,我说的是‘平均’。庄宁个月就领了千块,这家伙犯的错误实在太多了,不扣点工资真是不长记——那家伙都是被你惯的,今早还在喂那个许彤晨‘凤梨’吃,哼,居然敢然在!而且还在那吃‘凤梨’,是在显摆自己吃得起‘凤梨’、而别都只能勉强吃得起‘菠萝’吗?”

    “‘桥豆袋’……方探长,您是觉得‘凤梨’和‘菠萝’不是同吗?”——我的个,这都什么年了,居然还有文盲真把“凤梨”和“菠萝”当两种不同的

    “难道它俩是同吗?”方岳却理直气壮反问道。

    “抱歉了,这俩词汇只不过是南港、南岛和南亚家,还有深受南岛南港影响的沿海区与的语言差异而已,并且就算是差也就差个不同土壤培育来的不同品种……”

    “少瞎扯淡了!明明就是两种不同的!”接着,方岳又跟我“科普”起“凤梨”和“菠萝”的区别来了,从外形到颜、到叶片糙状况再到口感——没错,全是豆瓣和百度贴吧面的老常谈,那些帖子我全都看过,方岳叙述的跟那面写的字不差。

    “不是……那你觉得,‘车厘子’和‘樱桃’,也是两种果?”

    “对啊,个小,个皮厚汁多个皮薄少。”

    “‘提子’和‘葡萄’呢?”

    “也是两种果啊,个长个圆、个绿的个紫的。”

    “‘芭乐’和‘番石榴’?”

    “个红心,瓤;个软,啊。”

    ——呵呵,杨君实省长总在Y省的神文明建设面,打“北方文化复兴”的旗号,我觉着只要是方岳这样的还在,杨省长的“北方文化复兴”就成功不了。

    “那……‘番茄’和‘红柿’?”

    “也是俩……诶诶,这是哦,这是……哎,何秋岩,你在这那我当痴逗着玩呢?”

    “哈哈,没有没有……”

    没想到说着说着,方岳到真是气了:“怎么着何秋岩?你说的这对对的,它们本身就都不是种植物!明明是你自己不懂,你还笑话我了是吗?还说什么这是南港南岛那边跟咱们的语言差异,家南港南岛客观讲,比咱们达多了,咱们Y省F市这方,自古以来就是蛮荒边陲、开化之家怎么说你就怎么听呗?你还挺犟!我从几年前就知道这些事那么多认的事,那还能有错吗?明明是你自己无知,还居然还意思讽刺我?我现何秋岩你这个就是这么讨厌,明明是你不知道的事,偏偏说是我错,你之前几个月在也是这个德的吧?怪不得你以前这么嚣张的呢,我看就是没有治你!”

    ——行吧,你觉着“凤梨”到底是不是“菠萝”,跟我也没关系。我摆了摆手,又把话题拽了回来:“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你多知道啊?你能耐可了去了,你方岳警官伟明正确,你给风到平均千块,那也不少了,而且跟我在这的时候比,还真是有进步。然后你平常竟然这样块钱的饮料,你自己都没过?”

    “我从来不喝这么‘小尔乔亚’的,加了点成本钱不到的几片柠檬、钱不到的两颗青橘,再加勺混了米糖浆的蜂,就能卖到块?门口那个‘南岛郎’嘛不直接去抢……”

    “‘小尔乔亚’,好久没听过的个词了。呵呵,看来我们又多了位红支持者呢!”

    “我?红?呵呵,现在的红可算了吧。”方岳,接着又有些自豪微笑道,“但我倒是很喜欢读列宁、克思、恩格斯,还有鲁迅、陈仲甫、李守常,当然,还有教员同志和易瑞明的著作,我充其量算是个红者。不过听你的态度,怎么,难道你是个信仰蓝么?”

    我连忙:“别,我对任何政治都不感兴趣,虽然你说的那些的著作我都读过,也都很喜欢读。但我向来就对政治不感冒,我从小看时政新闻我都疼。不过,就现在这个时,政客们只需要在两篇文章、节目打打嘴仗就能有选票,哼,还不如先前红专制呢——的,CIA的特务在咱们家的土盖的餐馆吃饭,还好意思笑话咱们家的听不懂英文……愣要让我说,我更寄信仰于实用:那就是谁能让老百姓过子、能让街面治安好些、能让我们家的不受外欺负、能让太平甚至是开启盛世之治,那我就信谁。”

    “嗬,你倒是诚实!”

    “这有什么用得着不诚实的?我想现在在我们家的部分,心都是这么想的吧。当年两和解之前,家都觉得坐在都会议堂面的那些,全都是只顾着自己利益的、能远谋的食者,结果两和解以后,把南岛那士放回来了,以前是红叛变加入了蓝旗,回过再看看,他们有让这个家变得更好么?蓝,根本比红多了好吧?但是再想想,如果不和解会怎么样?易瑞明固然英明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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