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知道还有没有

望,可是我已经把右手的食并拢在起,迫不及待进了她。



  我的身体又又涩,我很疼。我满着火热的泪恳求说:" 进来呀,小

,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 我扭拧着我的手,凶猛来再回去,

次又次。我是个命注定了,要永远,永远,终终世遭受酷刑和的女

,折磨自己又又涩的抽紧在起的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方式。



  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轻松。我仿佛正从个漆黑的深渊飘浮来,暂时

了永远的疼痛和耻



  " 啊,啊!" 我从挺起腰肢朝向空承接的姿态,肮脏

皲裂的脚板子翘曲在空,愚蠢可笑蹬。" 哎呦,深

呀,哎呦两,深点呀,我的!"



  " 阿青不够啊啊……!" 我已经被那幺壮的木捅了年了,两根瘪苍

老的手怎幺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摸到了拖在我腕子

条。



  我狂喜的尖叫,边是那幺迫不及待把环环相连的铁圈子,个,

两个,接的塞进我正……滑腻的得象我的

样。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我

把力气聚集到手,准备好了次激烈的爆



  「我呀,!」我绝望声,把整串塞到了的金属往外猛抽,

我只把就把它们抽到了尽。它象列火车的子那样,碾轧过女红充

啊!巨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就在那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各

条肢体零落回到面,手脚痉挛,口沫溢,就像是场激烈作的癫痫。



  我给杯咖啡。磁带倒到了,投影机把我体的特写镜打在

会客区正面的屏幕



  直很有兴致拍摄我遭受酷刑和的画面,初是为了剪辑我被

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盘磁带就给我的丈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

了他的业余好。这间的摄像就架在靠墙的沙边,可以想到,每次

这样按照的命令手都是有定位置的,我要保自己的器正确展示在

画面当



  我端端正正跪在沙旁边,和起欣赏正在画面展示的我的器。

刚才溢的液正在凝结起来,不准我把它们擦掉,我的两条

冷。



  阿昌问我:「老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说:「老好。」



  「让老捅进去你有那那幺吗?」



  「没有。」



  「那为什幺说老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境那边被警察抓过,

他毫不掩饰恨我。



  「老……老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起的手别扭抽自己的嘴,两



  「停。」



  整面墙都是赤条条翻滚的女体,音箱语的

喊叫声音。他正在屏幕狂热扭的我说:「看你那个屄去的

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的?」



  「女隶喜欢的。」



  「自己去,把你家那个木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子已经被我使用了年。它有分直径

分长,个把手的形状,另外隆起个更的鼓

包。半截木被我的身体磨擦得亮,我的体液和鲜把它染成了深黑的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子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

冰凉的寒气顺着自己的脊椎骨来。



  「这个够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回去。他背对我的脸骑坐住我的腰,他的手摸索着我的

柔软的壁。



  " 的屄得象他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象个烂桃子!"



  他挥起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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