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放手,惊讶道:“真的?” “真的。”傅询点,“不过——” “嗯?” “先皇刚刚驾崩,没给你们家平反。” “这个不急。”韩悯笑了笑,又想起另事,笑逐渐凝固,“我要怎么留在永安?太监吗?”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傅询轻笑问道:“你想什么?” “我?”韩悯实话实说,“我原本想考个科举,然后去杨州簿。” “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