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长剑,朝他点点:“我知道。” 留韩悯。铁门半掩,他撩衣摆,在椅子坐。 烛焰明,照韩悯的面。 他想了想,寒暄般,对傅筌道:“好久不见。” 傅筌冷笑声:“我以为你恩宠正盛,不会过来。” 韩悯却伸右手,将烛遮去,语气平淡陈述个事实:“我的右手再也拿不了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