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他低,捶了捶:“软了。” 傅询揉揉他的脑袋:“已经得很好了。” 韩悯心有余悸拍着心口,朝他竖了个拇:“还是我们默契好,我喊你就知道要什么,要换作别,我可能就……” 他抬手挠了挠后颈,忽然摸到热热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