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了、可以了,我概知道你的意思了。” 傅询抬看他,还是那种让韩悯有些害怕的神。 韩悯眨了眨睛,又抿了抿角,认真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也是。” 无须他话,只要这个字就够了。 韩悯安安静静看了他会,抬手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