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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

    陆行止莞尔：“我记得你小时候有体寒的病，现在好像更易热。午我看见你的时候，你耳朵也是红的。”

    “……都是会变的嘛，不可能永远那个样子，”程奚赶紧转移话题，“我找到家环境不错的料，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