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肆意蹭揉。细微的电,只听程晟闷哼了声,他惊慌移开睛,眶微红,薄直哆嗦。 黑框镜挂不住,半滑落在鼻梁,有点诱。 祁衍仅存的理智,都叫嚣着要远去。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既无聊、又没道理,甚至傻,却停不来。 类这种物,很多时候都是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