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2

膀:“何伤着了?”
  崔颂微讶, 随即想到郭嘉的嗅觉素来比常灵敏, 初见时尚隔着几尺的距离, 就能凭借嗅觉知道他的食用过麦豆。自己虽然在司空府洗去了迹, 但曾更换衣裳,兴许残留了少许腥味,被郭嘉闻了来。
  他还来得及回答, 就被郭嘉找到了伤口, 托起他的手细瞧。
  右手掌心零落着几片窄小而深刻的伤痕, 已经敷汁,却仍显现着狰狞的样貌。
  崔颂怕郭嘉看端倪, 抽回手,若无其事笑道:
  “无妨, 喂时不慎被篱笆的木刺弄伤, 驿从我涂了, 过几便好。”
  岑寂了片刻, 郭嘉倏然抬眸,着难以明辨的影:“你……”
  所有的切恍若在这刻凝结。
  他对崔颂平静清淡, 看不任何异常的瞳, 滞涩道:
  “你已知……?”
  被打破的寂,再次降临。
  崔颂这次没再用谎言分辩。
  正如他对郭嘉的了解已彻入骨髓, 郭嘉亦能通过任何个微渺的细节,辨识他的真正想
  或许是因为对这刻早已恐惧过百遍千回,纵然崔颂仍觉难以接受, 此刻却能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只疲惫拉过郭嘉,低靠在他的肩膀
  “无论如何,好歹让华神医替你看看。”
  郭嘉小心环住他的后背,垂帘:“……好。”
  在郭嘉看不见的方,崔颂的并无他所想的颓丧与倦乏,反而湛然有神。
  坐以待毙词从来不是崔颂的脾,此刻远非绝望无力的时候。
  只要有救郭嘉的希望,哪怕只有亿万分之的可能,他也要尝试。
  条路走不通,那就走千条,万条,亿条。哪怕走到双断裂,再无路可走,他还能以手攀岩,匍匐前进。
  都在与各种困厄搏斗,可以被毁,但绝不会被打败[1]。
  过多久,华佗被司空府的卫兵扛粽子似的押来。
  郭嘉对此画面表示沉默,以询问的看向崔颂。
  崔颂眨了,回以示意:他只向曹借了华佗,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以非常手段带来华佗的卫兵向他俩解释道:“华神医喜‘遍’,防他时兴起,随意在半道找个围墙登,司空命我自护送。”
  听着充满浓浓反讽意味的说辞,就知道曹对华佗有多么怨念了。
  反观华佗,被卫兵如此讥嘲,竟不见半点羞恼。
  他打量了几郭嘉,对卫兵摆手:
  “去,去。老看病时,不喜欢闲杂等在旁边碍事。”
  卫兵隐晦翻了个,朝崔颂、郭嘉各行了礼,趋步而
  等卫兵离开,华佗再也按捺不住,几步走到郭嘉身边,抓住他的手,悬腕把脉。
  只两息的时间,华佗的眉越皱越紧。
  哪怕已经知道结果,崔颂的心仍抱着微渺的希望。此刻见到华佗的反应,他的心被猛然提起,梢微张,几次想要问,都忍住,不敢打扰华佗诊脉。
  又过了几息,华佗放郭嘉的手,严厉道:
  “把这年以来的所有不适之症都告诉我,不可隐瞒。”
  年……!?
  崔颂蓦看向郭嘉。郭嘉接收到自家子琮厉的注视,无奈苦笑,如实道:
  “年前,随军征之际偶然有几回晕眩,当时只以为是彻夜分析军机,休息好的缘故……”
  在如有实质的目,郭嘉险些说不去。
  但若是不说,他只怕会更加难以收场,遂定心神,继续道,
  “其后并无异状。再现不适之时,已隔两年。”
  华佗突然打断道:
  “何时现剧烈疼痛?观你脉搏,似有过量服用川乌之象。你何时开始服用,服用的剂量是几何?”
  由于“崔颂”的藏书有许多医书与百草集,崔颂曾翻阅过几本,对草的基本理亦有几分了解。
  他知道川乌虽有镇痛的奇效,但颇强,禁忌甚多,稍有不慎就易使服用者。过量服用与长期服用,正是川乌的两禁忌。
  听了华佗的话,崔颂紧盯郭嘉的目变得愈加炽炙,几冒火。
  郭嘉面镇定从,心已开始虚。如果目有穿透力,他概早已被崔子琮了千百个窟窿了。
  他试图用目向华佗传达某些暗示,恳请他说话留几分底,不要股脑,把他家子琮的怒火越挑越
  然而华佗在看病颇有左,从并不懂得“体贴”病的心。他见郭嘉迟迟不答,还拿(在他看来)分古怪的神看着自己,顿时了几分牛脾气,冷哼道:
  “你纵是不说,我亦能知晓——如此用量,定是疼痛难忍,已入骨髓,不得已而为之。然而你这脑疾乃外邪所致,使用川乌乃是饮鸩止渴,只能止时之痛,于长久而言,怕是会适得其反。”
  崔颂再顾不得拿目郭嘉,连忙问道:
  “事已至此,该如何为之?”
  华佗道:“此病难解,但并不定无解。先让他停服川乌,改用其他镇痛草。虽镇痛效果远远不及,总好过川乌积。”
  崔颂蓦拉住华佗,急问道:“此病可治?!”
  华佗从见过崔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