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顺利当
教皇了吧？”
萧止点点
。
格雷亚塔：“之后呢？又
了什么？”
萧止和他讲述了自己所知的部分,包括和格雷亚塔相关的记载被抹除,和他有关的派系销声匿迹，以及安德烈在史书的
些事迹。
格雷亚塔
了个嘲讽的笑意：“安德烈居然是安稳老
的……这种满手
腥的家伙，呵呵……”
萧止：“你对他的了解多吗？”
格雷亚塔：“虽然是同僚,但我们负责的教区并不相同，见面也
多是在会议和仪式。只有在教皇冕
准备选择继任者的消息传之后，我们的
集才多了起来。”
格雷亚塔的脸现了回忆的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安德烈变得很神秘，他总是能说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知识。这些知识都远远超过了当时的
准，不论是农业、手工业、还是管理信徒的方
……他好像在瞬间得到了神的启示样。。”
萧止的眉微微挑起：“很多知识？神的启示……”
格雷亚塔用焦黑的手挑起缕自己的长，在手
把玩着：“如果不是神的启示，概就是魔鬼的蛊惑吧。”
“他的言行并没有改变，依旧是之前那样虔诚，却总是让我觉得像是在演戏。以前我以为这是因为我们之间不和，所以我才会看他这么不顺
。”
“后来有次，我无意间听到了他在和几位
教说，要带领他们进入神
，这是很狂妄的语气，也是相当僭越的，我甚至因此和他过争论。”
萧止越
疑惑，这个安德烈到底是想要
什么？谁告诉他的那些知识？以及所谓的去神又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ZERO的世界
真的有神和神的存在？
如果是神的话，看看
雷斯如今的样子，这个神恐怕并不是什么善类啊。
这时，格雷亚塔问起了雷斯：“现在的雷斯教是什么样子的？”
萧止和他说了自己之前查过的资料，路的所见所闻，并形
了信徒们的状态，以及自己所知的些规矩和戒律。
格雷亚塔沉默了。
片刻后，他的口低声念诵着：
“
世
，教导他们珍自己和身边的切……”
“克制
念，将有限的时
投入到对真理的追寻去……”
“慎言，要善于观察和倾听……”
“这才是雷斯建立之初的教
，信仰应该让信徒们更加幸福才对。”格雷亚塔的的是片平静，带着几分怀念。
这时，弗罗斯特开口了：“据我所知，安德烈当教皇之后就着手修改过几次教，在他后，继任的教皇们也对教有过不少的修改和增补，越来越偏激和自我封闭，
终点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看着格雷亚塔：“每当有教改
，过不了多久总会现对黑森的进攻。”
格雷亚塔的语气带着股沧桑的味道：“他们还是走到了这步，非要将不族划归到异端的范围
。”
萧止说：“不止是不族，就我的观察，对于雷斯现在的信徒来说，只要是不属于同信者的，全部都被归类为了需要警惕戒备和远离的对象。”
“呵呵呵呵……”格雷亚塔垂，肩不断耸，再次了笑声。
笑声越来越，越来越癫狂，
间忽然起了阵狂风，掀起了格雷亚塔沾满污的破烂衣袍，吹得他的长在空狂
舞，宛如只凶残的厉鬼般。
身陷造梦者之书许多年，突然得知了自己的仇其实另有其，他的仇风风登了教皇的位置，而他却只能在这沉沦，甚至他几百年来的怨恨都放在了错的身。
又得知曾经坚定信仰的雷斯教变得面目全非。
荒谬、愤怒、悲哀、无所适从……无数
绪同时袭心，让本就已经身为怨魂的格雷亚塔濒临失控，再次陷入了疯狂之。
受到格雷亚塔的影响，整个船身都开始颤抖，老旧的木板让皮
的吱嘎声，似乎秒就会散架样。
“唧……”
小火球们不由得向后
了步，想远离这个危险的家伙，并意识想要找个安全的方苟着。
萧止轻轻安抚着几个凑到自己身边的小火球，示意它们先不要慌张。
格雷亚塔嘶哑的声音响起：“这样的雷斯教，已经不是我信仰的那个了……”
“神呢？”
“我看不到神的意志了，只见到无尽的野心与贪婪……”
“神……真的存在吗？”
格雷亚塔的声音低到几乎像是呢喃：“被关进这个世界之后，初我依然在不断祈祷，不是奢求神的拯救，而是希望在心获得点力量。可是在漫长的岁月，我有了相当多的思考时间，越是思考就越是觉得奇怪……”
“如果说虔诚的信徒后都会进入神，那我又为什么会变成怨魂呢？”
“难道神的力量还不如安德烈强吗？”
“圣典说神
助类，传教，可是却不告诉类他的目的，这难道不奇怪吗？”
萧止摸着身旁个小火球
邦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