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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失望，目落在正对的镜面，思考着要不要假装不小心把镜子打碎，拿着玻璃片去和秦扬对峙。

    没等他得结论，秦扬便在门外砰砰砰敲门催促。

    又过了分钟，画走厕所，依靠在门口的秦扬扫描似的打量，毫不客气摸过袖口腰侧以及小几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