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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像以前缠烂打,杨安宁对他直都是心软的,只要他坚持,总有原谅他的
  可是,现实告诉他,不可能,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听到杨安宁说:“又吃醋了?我当然知道阿燃和你是不同的。”
  他听到杨安宁说:“你是我,我只。”
  他听到杨安宁说:“别吃醋啦,阿燃总有会走的。来,我们俩敬他杯吧。”
  燃的心狠狠抽前仿佛爆开雾,让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杨安宁端着杯子走到他旁边,说:“阿燃,我和阿宁敬你。”
  燃的手颤抖着,这杯酒却怎么也喝不去。
  他无比清醒认识到,安宁的世界已经不再有他的位置。不,应该说他的位置直都在,只不过他自己放弃了,所以安宁便找了阿宁来替他。阿宁才是安宁现在的,哪怕他与阿宁是同,也不能取阿宁。
  他来迟了,他迟到了年。
  所以安宁不需要他了。
  燃两通红,手的酒杯被他捏的碎。
  杨安宁惊讶看着他:“阿燃,你这是?”
  燃无论如何不愿喝这杯酒,喝了这杯酒,就好像要他口承认阿宁才是安宁的,他不到。安宁是他的!
  燃惨笑,说:“安宁,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喝不了。”
  杨安宁如何看不燃说的只是托辞,他眉微皱,说:“如此,那你赶紧回去休息,这几辛苦你了。”
  燃深深看了他,起身离开饭桌。
  
16.
  小年过完后,紧接着是年、正月过后,庄众又开始了新年的劳作。
  柳折作为庄之,不仅要小小的事,还要抽时间来挨揍。
  柳折从这么憋屈过。
  挨揍并没什么不了的,但也要看为什么挨揍,怎么挨揍,揍你的是谁。
  柳折现在是被个他恨不得剥皮抽骨的揍,揍得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被揍完还要听那鄙视自己有多废物、实力有多弱,而且连骂回去都不行——谁让自己现在就是这么没用。
  柳磨牙强忍,忍的面目狰狞,冒绿,却意外收获了庄众的青:感觉庄近变稳重了呢。
  这,柳折被揍的趴在呲牙咧嘴起不来,听到燃说:“我要离开几。”
  柳愣,讥讽的话脱口而:“这才几你就放弃了?你的耐不过如此。”
  燃淡淡扫了他,说:“我去接张神医。”
  柳折当然听过张神医的名,也知道张神医有多难寻,杨安宁病后,他无数次想找神医来为杨安宁看看,却从成功。
  并不是说神医脾气古怪,不愿为看诊救命,而是神医热衷于搜寻各味珍奇草,常常入深便不见踪影,月不见是家常便饭。湖传闻,这次神医为了找味神,已经年多没见过他了,甚至有传言,神医已不知在哪座
  柳折问:“你怎么找到他的?”
  燃说:“我自有。”
  柳口老卡在口,恨恨爬起来——有什么好狂妄的!
  燃说:“我可能要去,这几你要照顾好安宁。”
  柳折说:“我照顾杨叔是应该的,用你废话?”
  神暗了,说:“安宁不想请。我跟安宁说,这些……那又有些作,所以我要离开去。我们回来之后,你就说神医是你请来的。”
  柳折目瞪口呆,见过自己的,但没见过的这么顺溜的。本来杨叔对“魔教”、“”就斥,找这么个托辞,不怕杨叔对他的恶感更进层?
  燃说:“安宁以为我是他想象来保护你们的,不用这样的理由,我脱不了身。我若不去接,张谦要许多才能赶来,安宁的病,我等不了。”
  柳折愣了半才反应过来张谦的就是张神医,听燃的语气,他和张神医似乎很
  柳折讷讷说:“随你……”
  
17.
  杨安宁有些心神不宁。
  阿燃说近那个又有些作。
  杨安宁不知道他还想什么。
  杨安宁直以为他与燃之间的债已经结清了,毕竟当初放他走的时候,那个对他说:“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你能走,就算你命;你若是,也别怪我没给你命的机会。”
  杨安宁没,但也去了半条命。他在弄坏了身子,没立刻回北方,回来时距离他离开庄已经过了两年。刚回来时他还有些担心,担心燃会不会再找门来,可他直都没有。这些年,他才渐渐放心。
  万万没想到,过了多年,燃会重新找他。
  为什么来呢?都过了这么久,是见他现在的太轻松?还是游戏没玩够?既然不想让他好过,当初又为何放他走?
  杨安宁坐在书,食轻轻敲打着书案。阿宁就在他的身旁,他却始终静不心来。
  阿宁问:“在想阿燃?”
  杨安宁点点,说:“我有些担心。”
  阿宁说:“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能赶走那次,自然能赶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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