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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杨安宁说:“我并不担心这个,我只是……阿宁,你说,那为什么会找来?”
  阿宁说:“这我哪知道,那心都是黑的。”
  杨安宁说:“那,他说要我给他机会……”
  阿宁打断他说:“你不会还对他抱着幻想吧?你忘记他怎么对你的了?他演戏演的那么好,装的那么像,这次他肯定也是骗你的啊。”
  杨安宁苦笑:“我知道的。我只是不明他这次的目的。我已经没什么能给他了,同样的游戏,再玩次,有什么意?我和他已经撕破脸皮,如果他想要我的命,只管拿去便是,何必又来这些?明知骗不了我,那游戏对他来说又有什么乐趣?”
  阿宁说:“那个啊,你就从来没明过他。为了报复,他能那么久的时间接近你,换成你你能吗?明明不你,却对你千般柔万般体贴,换成你你能吗?你以前不懂他,现在更不可能懂啊。”
  杨安宁抿着嘴,没说话。
  阿宁欺身来,说:“不要想他了,那种还有什么好想的?安宁,你看我呗,你看我,我你了。我啊,虽然没有阿燃那么厉害,能赶走他,但是我能直陪着你啊,我不会骗你,不会害你,不会背叛你,安宁,你只看着我就够了啊。”
  杨安宁反手抱住他,轻轻“嗯”了声。
  
18.
  燃和张神医起回到庄。
  燃把柳折从床拽起来,说:“安宁的况路我已跟张谦概说过,明你带他去见安宁。”
  柳折穿着亵衣亵裤,脸茫然看着面前这两个
  乎他的意料,张神医是个看左右的,脸挂着和善的笑双小睛炯炯有神。
  张谦揉着脖子说:“燃,之前我便告诉过你,我能医,却不能医心,这次跟你来,我并不能保能治好你心……杨爷的病。”
  燃双手紧握,低说:“尽力便是。若是安宁的病能有好转,自然是好;如果连你也没……”
  如果连神医都医不好,那又有谁能医好呢?安宁只能疯辈子吗?
  燃深口气,再也说不去了。
  张谦摸摸,说:“总之,还是等我明看了再说吧。”
  
19.
  杨安宁和张谦坐在瞪小
  觉醒来,竟然给他找来了神医!
  虽然之前是他自己让他请个郎,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疯病加重了,但事实他的疯病并没有加重啊。
  杨安宁不怎么懂湖事,但张神医的名号他也是听过的,这么难请的是费了多少功才把请来?
  杨安宁扯个笑,说:“张神医,幸会。我知道请你来我看疯病,但是我觉得我并不需要……”
  张谦端着杯子喝了口茶,说:“杨爷,讳疾忌医是忌。”
  杨安宁说:“我并不是……我知道自己的况,但是我觉得这样很好,有阿宁在我很心安。神医,跟你提过阿宁吗?”
  张谦说:“提过。”
  杨安宁说:“神医,我知道自己得了疯病;我也知道,在你们看来阿宁是不存在的,是假的。但对我来说,阿宁是重要的存在。姑且不论我的病能不能治好,就算能治好,如果治好的价是失去阿宁,那这病我也不想治。”
  张谦说:“不用如此戒备我,杨爷……我能叫你安宁吗?”
  虽不知神医为何副对他很悉的样子,杨安宁仍是点了点
  张谦又喝了口茶:“安宁,你这个病,我是治不好的。你的病与其说是疯病,不如说是心病,心病还须心医,我找不到你的心,自然也就治不好你。”
  杨安宁说:“那,我们是否可以到此为止?”
  张谦话锋转:“虽然我治不好你的心病,但其它的病总是能治治的。我看你的脸,体有宿疾吧?”
  杨安宁苦笑:“神医好力,这是年轻时落的旧病,多年了,怕也不是那么易治的。”
  张谦说:“你也别叫我神医了,叫我张谦即可。对我来说,身体的病,治也好调也好,总有解决的,都不是难事。所以我这次来要还是要看你的心病的。”
  杨安宁顿时无言。
  张谦接着说:“心病来自于心,郁结于心,你虽不像其他般避讳惶恐,但是病总是祸,长时间不治,于身体总有坏。你自己难道没有感觉吗?”
  杨安宁正了正脸,过了会说:“你说的有道理。”
  张谦说:“心事堆积在心,经年累月就会变成长在心的烂疤,等你回过神再想把它去掉就难了。安宁,你有很多心事吧?”
  杨安宁沉默了,他确实有许许多多的心事。
  过去的事如同压在心,他无可诉,无可讲。他不能把那些事告诉柳折和乔声,告诉他们只能让他们愤怒伤心。而除了他们,他再无其他近之。阿宁可以讲,但阿宁恨不得他把之前的事忘得净,从不许他提。他以为自己是可以慢慢淡忘的,但燃的现,却把他自以为平静的心搅的翻燃并什么,仅是他的现便已让他方寸。杨安宁那时才知道,那些他以为遗忘的、不在意的,根本就是自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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