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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盐所。”
  镜点了点,笑道:“如此也算是了却你桩心事了。”
  解无移看了看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只是张了张口又闭,轻轻点了点
  ……
  此次回之后,解无移似乎比从前更忙了些,不是没没夜待在御书,就是在找不见影。
  连几个原定的授剑之,他都只是让烟雀等在假转告镜今有政务要理,无前来习剑。
  虽然这几年解无移就没有过悠闲的时候,但镜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解无移如今的忙碌和从前都不相同。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镜几次在御书窗外看见解无移时,都见他只是执笔坐在桌案前呆,可每当镜推门进去时,解无移便立即低批起了折子来,就像是在忙给镜看,让他莫要来打搅般。
  就连镜将那本从带回的册子拿给他时,他也推脱说政务繁忙,连折子都看不完,更是没抽空去看这些了。
  次两次倒也罢了,可次数多了,纵是镜再迟钝也难免察觉了些许异样,但他不明的是,这转变究竟是因何而致。
  若是追根溯源,解无移的变化正是从他自北海回来那时开始的。若说那时了什么,镜便只能想到烟雀传话有误这事了。
  难不成他至今还在对那事耿耿于怀?
  镜并不觉得他是如此小肚肠之
  那……难道是自己不在的时候了什么事?
  镜百思不得其解,只觉从前千年都曾这般烦闷过。
  终于,他决定闷闷不如众闷闷,冒着被释酒再次奚落的危险,深夜去释酒殿将他从床拖了起来。
  释酒无端被扰了清梦,边斜睨着他边从床坐起,却并没有要床的意思,盘坐在床漠然道:“你又有何贵?”
  镜嘿嘿笑,将屋的烛火点燃后走回床边顺势坐,道:“问你事。”
  释酒被乍然亮起的烛晃了,闭缓了缓才又睁开,挑眉道:“好是刻不缓到连亮都等不及的事。”
  镜对他这揶揄早有预料,完全不为所分随便道:“对对对,事。”
  释酒面无表看着他:“问。”
  镜从善如道:“我回北海那两个月,了什么事没有?”
  释酒边心不在焉听着,边反手在身后枕边摸索了番,似是没摸着要找的,这才抬起惺忪睡看了圈,现酒葫芦挂在墙角的衣架
  镜顺着他的目看,立即会意起身过去把葫芦取了过来,塞给释酒道:“来来来喝点酒清醒清醒,然后好好想想。”
  释酒拔塞子仰喝了口酒,这才终于像是听懂了镜的问题,但却不答反问道:“你何时回了北海?”
  “啧,”镜简直有心在他敲个窟窿,但碍于有求于不得不强行忍住,换了个说道,“就是宋贪污受贿案结案之后,**月间,可有什么特别的事?”
  释酒漫不经心道:“怎么才算特别?”
  时语塞,现这“特别”字没有个前因后果还真是难以定,索直言道:“这么说吧,自打我从北海回来就觉得解无移不太对劲,我想知道原因。”
  释酒听“解无移”字,立即眯了眯种“果然不我所料又是因为他”的表
  镜立赶在他开口前抬手制止道:“哎哎哎嘲讽的话就不必说了,我已心领神会,劳烦您老直接回答问题就好。”
  释酒准备好的挖苦没能说口,略有不甘撇了撇嘴,道:“他哪不对劲了?”
  镜抿想了想,蹙眉道:“我也说不太清,就是觉得他总拿政务繁忙搪塞我,还整忧心忡忡郁郁寡欢,反正……反正跟以前不太样。”
  释酒闻言,握着葫芦又喝了口酒,嗤笑道:“家是储君,理万机忧有何不对?你以为都跟你我似的,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镜就知道躲得了初躲不了,该有的挖苦句也少不了,却没想到释酒是个狠,嘲讽起来连他自己都不放过,啧啧称奇抱拳道:“你真是个好汉。”
  释酒瞥他,不以为然。
  镜回到正题道:“他从前不也是储君?可也没像现在这般忙得连说句话的功也没有吧?我就想知道,他这到底是真忙还是假忙?”
  释酒挖苦之愿达成,终于是甘心好好说话了,略微回忆了番,道:“若是要说那段时间有何算得特别的事,倒也有两。”
  “何事?”镜立即追问道。
  释酒不紧不慢道:“銮又往南调兵了。”
  镜想了想,皱眉道:“这有何特别?銮这几年时不时就往芪边境调兵,探报不是都收了几百回了么?”
  “唔,”释酒不置可否,继续道,“另事是病了。”
  “又病了?”镜简直啼笑皆非,“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释酒先是疑惑看了他,随即才明过来他此话何意,无奈笑道:“这次不是装的。”
  “哦?真病了?”镜狐疑道,“何病?”
  释酒懒懒道:“风,太医说来势汹汹需要静养,所以近来他差不多已经是个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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