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系馆没多久，小苗便追了
来。
「怎么？妳还想跟过来，不回到妳
的身边？」
我回
看向小苗，她双
红肿，身穿着全是污渍和皱褶的衣服，正静静跟
在我身后。
「要求我听你的话……」
「但我又不是妳的，妳为什么要听我的话？」
「说的……」
「那如果我要妳不听
姊的话呢？」
「不行，因为她才是我的。」小苗愣了
，但还是很快
答道。
「那我呢？」
「
概……概算半个吧？」
「妳知道妳现在跟着非常不爽的我会付
什么
价吗？」
「没关系，如果您不爽，可以在
身
泄你的怨气。」
「妳为什么要
到这个份？是因为什么把柄吗？」
「没有。」
「所以妳真的是自愿当她的隶吗？」
「是的。」
「我要怎么确定这是不是姊要妳骗我的？」
「因为刚才姊明确要求小听您的话，所以不会骗你。」
「那妳为什么要自愿当呢？难道我和姊这样对妳，真的会因此感到兴奋？」
「其实⋯⋯如果是姊，更多是感到痛苦和恐惧，并没有什么快感⋯⋯」
「那不当不就成了？」
「这个⋯⋯」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小苗明显不知道怎么回答，
后
句：「⋯⋯概是因为
小太
了，不当就不知道该怎么
了。」
「妳可以妳自己，不用非要当隶不可。」我顿了顿，忍不住接着道：
「如果妳愿意的话……就我的女友吧，怎么样？」
「那你和姊怎么？」小苗瞪睛问道。
「不用在意她，我只想问妳的想
。」
「⋯⋯」小苗想了想，后还是
道：「就是⋯⋯不用在意小，
赶快把小玩坏，您就能和她
往了。」
小苗说完，微微笑，似乎点也没把自己的事
放在心。
我终于忍不住怒道：「为什么妳这么不在乎自己吧，难道妳叫妳去自
，
妳就会真的去自吗？」
「如果是要求的话⋯⋯没错。」
「妳！」我顿时气不打
来，终于定决心，狠声道：「好！我倒要看看，
妳是不是真如妳所说的这么！」
就在来往的校门口，我突然把抓向小苗的
部。
小苗没想到我会在来往的校门口这么直接，吓得急
好几步。
「回来。」我的声音很冷。
「……这
有……」小苗低，但还是乖乖走回到我面前。
「我和姊的不同，就是如果妳真不愿意，妳可以选择不听我的，不同
担心我报复……」我的双手慢条斯理的从小苗衣缘伸了进去，推开挡路的
罩，开始用力搓揉她的
子。
「但反过来说，如果妳愿意听我的，就表示妳真的就是这么，没错吧？」
「……没错。」小苗低着，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任由我力的折腾她身
前的那两团烂
。
「是吗……很好，现在把裙子脱掉！」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