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啊!”严缙云按住他的手腕,眸掠过他手臂青紫的痕迹,莫名的烦躁:“知犯?” 贺泷的作停住,转过脸来深深的看着他:“到底是谁在知犯?” 严缙云:“。” 贺泷朝棺材外的那只断手抬了抬,语气竟然带了些软和:“我已经给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