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让他差点失眠,难不成秦砚这个状态会持续很久?作孽啊…… “那倒没有。”辛曼没注意到他话的“又”字,她还在心有余悸,“就是因为没有,不是才更吓吗。” 宋景明深有同感点了点,然后问:“现在呢,好点没有?” 辛曼如实说:“不知道。不敢问。” 闻言,宋景明叹了口气。 看来靠别是望不了。 他只好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