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砚眸微,正要转身,又听见他开口。 “我知道是我错了。”而再、再而的绝望次又次带来冲击,傅岳庭只剩单薄的气音,“我认错,也认罚。” 秦砚垂视线,看到他衬衫半的酒渍。 “可你连认错的机会都不肯给我。”话落,傅岳庭喉间紧涩,嗓音轻颤。 他颤声问:“秦砚,那我要怎么才好?” 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