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给你们准备的饭怎么没过啊?” 秦砚看向傅岳庭。 傅岳庭对床的仪器突然产了浓厚的兴趣。 秦砚蹙眉:“你就是因为胃病进了医院,现在还想因为胃病在医院多住几?” 傅岳庭和他对视,也起身床,冷冽嗓音还带着初醒的微哑:“我宁愿住院的是我,也不想躺在这的是你。” 空气蓦然凝滞。 半晌,秦砚说:“你只要养好自己的伤——” “那你想让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