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在什么?” 傅岳庭仿佛无意抬手摸了摸角。 见状,秦砚抬手捏了捏鼻梁:“别再碰它了,小心伤口感染。” 傅岳庭才不声说:“我受伤住院,需要有照顾,仅此而已。” 秦砚反问:“院以后呢?” 既然傅岳庭坚持深入这个话题,他终于说,“我能理解你对当年那段经历的看重,它导致你对我产了错觉,但化记忆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