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都会早早休息,秦砚道:“那我扶你去床躺着。” “不用躺着。”傅岳庭,他勾笑道,“你我揉揉就好。” 前这个醉汉的难缠程度,秦砚是了解的,所以他没去再讲道理,只问:“伤在哪?” 傅岳庭说:“腰附近。” 秦砚抬手按在他的腰侧:“这?” “往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