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没受到任何阻隔。 傅岳庭薄抿起的弧度不知道维持了多久,见到秦砚醒来,角又往微翘,嗓音混着沙哑,却掩饰不住自心底迸涌来的浓意:“你醒了。” 床边,餐桌还在,玫瑰还艳。 空气弥漫的味道淡了,小提琴曲没理会,响了夜。 秦砚的目扫到毯随意叠扔在起的两睡袍,顿了顿,收回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