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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你们现在,想请假就能请假。”郭立甫说:“好在那时家心很齐,谁家有困难,家能的就都。安业乐的工作别着,他研究所医院两跑,累得够呛。后来詹小芸的况终于稳定来了。不过比起老,老瘦小很多,我们还组织了次捐款,让安业乐把孩子给养好。”

    沈寻问:“詹小芸两次产,詹家和安家的戚都没有来过忙吗?”

    郭立甫,“远不如近邻啊,他俩的老家都离得远,在凤兰没戚。就詹小芸难产那次,安业乐累得直接在路睡着了,我问他咋不将两家父叫来,他说詹小芸是从家来的,早就断掉联系了,他家呢,父都走了,只剩关系般的哥,叫不来。”

    “等等。”沈寻抬手,“詹小芸从家来?这是什么意思?”

    郭立甫说:“这事我当时没有详细问,后来了事,我们联系家属,才知道詹小芸原本就是被收养的,他们那个县城很落后,詹小芸在家就被当丫鬟来使唤。詹小芸喜欢读书,和几个有同样遭遇的女子起跑来了。”

    崇诧异,看了沈寻,沈寻也是同样的疑虑。

    詹小芸是被收养,收养还需打个问号,从詹小芸后续的遭遇来看,那真的是收养,而不是口贩卖?

    而不管是收养还是口贩卖,詹小芸的真实身份可能都是笔糊涂账了。

    “安业乐和詹小芸都很敬业,他们家老得不好,詹小芸的身体也垮了截,当时都是家有钱的钱,有力的力,是把老给救了,詹小芸也慢慢恢复过来。”郭立甫说:“他们心感恩,安业乐几乎就住在,想把欠的都补回来。孩子些之后,詹小芸也住妻俩回去照看孩子,反正住的是家属区,食堂吃的管够,孩子啥也不缺。”

    崇以前听柳至秦说,父回家的次数不多,即便是在事之前,他们也不常陪在他和安择的身边,所以他对他们的印象直不怎么深,他们在事故去,也没有给他造成太的影响。真正将他拉扯的是安择,父从某种意来说,只是给了他命。

    此番听郭立甫说起当年的事,才为这对父疏忽家孩子寻到了理的解释——他们并不是不疼两个尚且小的子,只是曾经欠了同事和领导太多,想要尽力补偿回来。

    这个细节切割他们诚实忠厚的面。

    “那个新品是他们小组负责的,我们研究所分了好几个小组,各各的项目,安业乐和詹小芸原本就是在个小组,他们这种况,按面车间的规章制度,其实需要分到不同的小组,免得互相影响。”郭立甫说:“但是这种技术研又和工不同,我试过了,把詹小芸调到别的组,但是效果不理想,后还是让他们在同个组。”

    “事时,安业乐已经是组长了,詹小芸是他的副手,只要新品安全投入产,他们就可以休假了。”郭立甫满是遗憾,“假条都已经放我那了。可能都是命吧。那两个小娃子,我们平时能照看都照看着,的特别懂事,小的比较向,不怎么说话,但我听说小的很聪明,小就经常拿奖。”

    崇说:“安业乐和詹小芸的后事是谁来理的?”

    “厂的,以前联系也不方便,我们尽力找他们的家了,个都不愿意来。”郭立甫叹气,“可能是听说有两个小孩,的那个9岁,小的那个才6岁,都怕摊烦吧。”

    崇说:“他们次也没有来过?”

    郭立甫很确定,“次都没有来过,我和他们家在同层楼,有什么事我都知道。”

    沈寻送郭立甫离开,崇还坐在座位,手支着,沉默。

    沈寻回来时轻轻敲了敲门,崇回神,“沈队。”

    “在思考什么?”沈寻刚才在茶间兑了两杯咖啡,杯放在崇面前。

    “谢谢。”崇接过,咖啡的度透过纸杯传达到尖。他盯着纸杯,几秒后说:“我现在疑点很多,是詹小芸的身份,沈队,我们需要去落实,詹小芸是詹家跟谁收养的,詹家说不说得来她的。”

    沈寻说:“你怀疑詹小芸本就有问题?”

    崇点,放纸杯,站起来,“来之前,我致捋条线,安业乐和詹小芸个孩子时,柳至秦也正好,有因为某个目的,将两个小孩掉包。当时医院管理不像现在这样,只要制定好了计划,执行无误,掉包个小孩是很易的事。”

    沈寻说:“但现在詹小芸自己的身份都没查清楚。”

    “没错。”沉,“她有没有可能和‘银河’有关呢?她有没有可能,正是柳至秦和顾厌枫的?安择才是来路不明的那个?”

    沈寻思索须臾,“那安业乐在其又扮演个什么角?假设詹小芸和‘银河’有关,安业乐是全然被蒙在鼓?还是知道却装作不知道?还是知道,并且助妻子?”

    崇低踱步,“如果安业乐是被迫牵扯入其,当他现自己被欺骗时,他会不会采取过激的行?”

    沈寻说:“比如和妻子同归于尽?”

    崇神渐冷,“当时安业乐是组长,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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