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笙将自己的想
和秦狰
概说了
，秦狰听完后也觉得这个方可行——只要他不会
途惊醒。
秦狰和柳寻笙重新躺后，他和柳寻笙说：“但那样的话，你就不该把我叫醒呀。”
柳寻笙凑
来抱他,看样子是想哄他睡觉：“你不是不想
那个梦吗？我怕你会不愿意，所以才要把你叫醒问问你的意思。”
那个梦对于秦狰来说的确是不想重复经历的噩梦，可也要看是在什么样的
况，如果真的能知道车祸当时的真实况，他是愿意的。
秦狰闭
睛深
口气，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不过他的手很快就被柳寻笙牵住。
他听见少年在他身边轻声说：“放心吧秦先
，我会陪着你的。”
“好。”秦狰哑声应道，任由自己的意识朝着那
的回忆坠去。
而柳寻笙并
闭，他直等到秦狰的呼渐匀才轻轻叹了口气，俯身用额
抵住秦狰的，于是连带着他也被起带回那。
时隔快年了，柳寻笙再次又回到这
——这个空
郁，
仄压抑，像是永远也见不到阳
的
方。
说起来柳寻笙虽然没真正去过秦家宅，但他对这座老宅子却很
悉，柳寻笙站在悉的铁门旁，等待着秦狰从面
来。
他没等待太久，便看见面庞洁没有疤痕的秦狰，面无表，目沉寂从宅像是幽魂般走近。
在梦，
有时候是无意识到自己是在梦的，甚至还会因为梦境太过真实，贴近
而误以为梦面所
的事都是真的。
所以对秦狰来说，他在梦看到柳寻笙之前，他根本就不明
自己是在梦。
他见到站在铁门
的柳寻笙先是愣，继而扯开
角
个僵
的笑
，声音很轻，感慨道：“笙笙你也在这，原来是梦啊。”
“是我。”柳寻笙朝秦狰伸手。
那道铁门随着秦狰的靠近便缓缓打开，秦狰踏铁门，像是逃离了关住他的秦宅牢笼，然而离开牢笼的钥匙却是场令他和秦驳都终身痛苦的车祸。
“我每次站在这都会想。如果我当时能再跑快点，能够拉住秦驳不让他自己的车，那结果会不会不样。然而每次梦时，我都是慢悠悠，步晃从老宅来。”
秦狰记得那他追着秦驳来，只是他来时，秦驳已经开车去追卞月琼了。
柳寻笙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站在秦狰身边。
“我们车吧。”秦狰握住车门把，在柳寻笙前坐了车后座。
柳寻笙也随着他坐了进去。
然而坐后柳寻笙却现，秦狰根本就没在后座，而是坐在前面——坐在驾驶位。
这辆黑
的车，那个无论柳寻笙以前数次想要从车外窥探，却怎么也看不清他面的司机就是秦狰。而车祸的那方棋没在，也确实是秦狰自己开的车，所以秦狰自那以后才会再也不自己开车。
柳寻笙怔怔望着秦狰，连车子什么时候启
了也没现。
这时坐在驾驶位的秦狰也如同看不见他般，双目眨不眨盯着前方，除此以外再也看不到别的
。
车窗外的景如同
急速往后撤
，但车前方另外两辆车的身影却越清晰。
灰的那辆是秦驳的车，红则是卞月琼的。
柳寻笙也从后车窗探身体，看到秦驳的车就在卞月琼左后方，和她挨得很近。
不过秦狰很快也追了来，和秦驳并
，柳寻笙因此也能看到灰那辆车，秦驳泪满脸的模样——这是秦驳病的表现。
双相感障碍作时，很多病都会无故痛哭，或者
躁想要摔砸，当绪升到彻底无控制时，就会现自残甚至是自
的行径，然而他们之所以这样，不过仅仅是希望痛苦能将自己的神志拉回清醒边缘。
“秦驳——！”
“你快停！你这样很危险！”
秦狰也朝着秦驳声喊叫着，希望能阻拦他飙车的危险举。
这时的秦驳和秦狰应该是刚争吵完的，两个都还在赌气阶段，柳寻笙本以为秦驳不会理会秦狰，然而秦驳偏偏却听进了秦狰的话。
他转过看向秦狰，嘴着：“对不起……哥，我没有……”
他的声音太轻了，别说是秦狰，连柳寻笙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他却读懂了秦驳的语，秦驳在说：“我没有
停……”
秦狰像是也读懂了，又或者那是兄
间的羁绊，他对着秦驳喊：“阿驳，你可以停的！你想想医怎么对你说的！你可以控制自己的……”
秦驳病时没有控制自己，但是这种况是可以缓解的。
他也听秦狰的话开始深呼，调整自己的呼频率，他把转了回去望着前方，不过却不是在看卞月琼，这回他的低语柳寻笙听清了：“对，我可以的……我还不想
呢……”
秦驳也不再昧将油门踩到底，而是逐渐放慢车速。
秦狰直注意着的况，看到这幕他即便红着眶，却也忍不住勾想要笑起。
可偏偏就在这时，秦驳忽然就松开
